鄢子月看着众人大口吃肉喝酒,唱着天狼族的歌,时不时还跳一段舞,很高兴,很享受现在的时光。
红武提溜着酒囊来到南宫浔的身边坐下,拍着他的背道:“你身体里流着的可是半个赤羽族人的血,将来可不许忘了,不能做对赤羽族不义的事情”。
“舅舅,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
“当然不是…我赤羽族的儿男都是重信重义的”。
南宫浔笑了笑。
“浔,你回去之后,替我向你母亲带好,让她有空也回来看看,就算她不想我这个哥哥,难道也不想这片生她养她的山林不成”。
“舅舅,我知道了”。
“还有,那子月公主是真不错,有机会的话不要放过了”。
“舅舅…这个你就别操心了”。
“嘿嘿,我不操心,我跟你说点正经事”。
“舅舅,你说吧”。
“这一回,我赤羽部族算是有功吧,回去别忘了在你父亲面前说句公话道,另外,燕狐部族是有错,但现在人既然已经没事了,是不是就不要大动干戈了。如果真的有什么,希望你能从中劝劝”。
“舅舅,你的意思,我明白,我知道怎么做”。
“那就好…嘿?嘿?,来,喝酒”。
南宫浔端起碗来跟红武碰了一下,一口喝下。
屾见红武回来,上前道:“首领,如何”?
“该说的都说了”,红武想一会看向屾道:“屾,我发现你这人心胸很大哇,操的心也宽哇”。
“首领,同是天狼族人,多少血脉相连,若不能互助,岂不是有愧”。
“说得也是,来,我敬你”,红武说着举起大碗来,先干了。
裂天一直背靠着寨栅上,一手提着酒囊闷闷的喝着,目光时不时的会飘过鄢子月,见她与南宫赦说笑,心中并不痛快。
屾过来,递给裂天一块牛肉,道:“你还记得我吗”?
“当然记得,你救过我”。
“我还以为你已经不记得了呢”?
“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想劝你,不要爱上了那个公主女娃”。
“你说晚了,我已经爱上她了”。
“好吧…或许这就是命啊”。
“什么意思”?
“我只能告诉你,要好好活着,不要把自己的身世告诉别人,否则要出大事的”。
“我知道”。
“那就好”,屾说着,看了看鄢子月,叹了口气。
芳姑一直等着,好不容易寻了鄢子月独自一个如厕的机会,找了她道:“凤仪公主,请你过去一趟”。
“她找我做什么”?
“你过去不就知道了”。
“如果我不去了”。
“你…我们公主有重要的事跟你说,是关于南宫小世子的,去不去随你好了”,说完便转身走了。
鄢子月思索了一会,还是跟了芳姑去了。
裂天从暗处显出身来,双眸一眯,露出担忧的神色,便偷摸了跟了过去。
鄢凤仪的房间,她正想着一会鄢子月来了要怎么说,门便推开了,芳姑领了鄢子月进来。
鄢凤仪看到鄢子月时,愣了一会,正要开口,鄢子月却抢了先。
“你要跟我说什么”?
“我…”,鄢凤仪犹豫了半天,还没想好自己要说什么。
鄢子月见鄢凤仪半天都不开口,便道:“没事的话,我走了”,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鄢凤仪这才鼓足了勇气道:“我喜欢南宫赦”。
鄢子月停了脚步,转过身来,平静的道:“我知道”。
“你…你不知道,我和南宫…我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鄢凤仪说着,羞红的脸,紧张的扯着绢帕。
鄢子月心中一紧,误会成鄢凤仪与南宫赦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心痛得不得呼吸了,脸上闪过深深的受伤神色,拼命的隐忍着。
“我不相信”。
片刻之后,鄢子月抬眼看着鄢凤仪,眸子里质疑让鄢凤仪有一些小小的慌乱。
鄢凤仪为了让鄢子月相信,即使不会撒谎,但还是道:“我知道你不愿相信,但这是事实,芳姑可以作证”,说着看向芳姑。
芳姑会了意,便忙开口道:“当时,我们公主冻晕过去了,南宫小世子为了救她,才帮公主暖身子,情到浓时,两人便有了肌肤之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