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礼部尚书郑大人,失敬!失敬!”陆辰冲着郑善果随意的拱了拱手,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对于这种倚老卖老的人,陆辰向来是不会给什么面子,何况对方还是世家之人,陆辰更加不会给对方什么好脸色了。
一众文武也都看出来陆辰那敷衍的样子,而与陆辰相熟的柴绍等人这是直接憋着笑,刚才王珪跟韦挺已经被陆辰给坑了一万五千亩良田了,这老小子估计也好不到哪去了。
至于陆辰说的提高炼铁产量的事情,柴绍一下子就想到了陆辰跟自己提过的高炉,只不过当时去参观背嵬卫的训练,后面还发生了苏嫦的事情,所以柴绍并没有见过高炉如何炼铁,以及高炉炼铁的产量如何,而真正见过高炉炼铁产量的琅琊公主李颜珺此时正坐在琅琊宫内,坐在绣床上,手捧陆辰写给她的那首《清平调》呆呆的出神呢!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李颜珺一面看着《清平调》一面口中喃喃的念叨着诗词,越想一张俏脸越好,再想到陆辰那意气风发的样子,忍不住自己嘿嘿的偷笑了起来。
“公主这是怎么了?”侍立在房门处的宫女春娥听到李颜珺偷笑的声音忍不住询问另一个宫女怜翠。
“我哪知道啊!公主看了那首诗看了快一上午了,看一会儿笑一会儿的,不会是癔症了吧?”怜翠小声的猜测道。
“别瞎说!要我说啊,公主恐怕是遇到意中人了,这诗恐怕就是那意中人所写的!”春娥笑嘻嘻的同怜翠说道。
“真的吗?”怜翠有些惊讶的看着春娥,这两个宫女年纪都不大,也就十三四岁的年纪,“要是公主尚驸马的话,咱们是不是也要跟着出宫了?”也不知道怜翠的思维是不是要比春娥跳跃一些,直接就联系到了李颜珺尚驸马以后的事情。
“那谁知道呢,估计得看公主还要不要咱们服侍才知道吧?”春娥琢磨了一下说道,因为以前有公主尚驸马以后,原本伺候过她们的宫女也有被仍旧留在宫里的。
“也不知道谁那么好运气,能被咱们公主殿下这么惦记!”怜翠嘻嘻一笑说道。
“我听说殿下出宫去了陆家庄!会不是是那个新晋的长安县侯啊?”春娥小声同怜翠嘀咕了一句。
“真的吗?”怜翠有些惊讶的看着春娥。
“不好说啊!虽然听说有过大臣跟陛下提过亲,但是都被陛下回绝了,但是殿下这次从陆家庄回来,就有些神不守舍了,我估计八九不离十!”春娥用猜测的语气说道。
“你们两个说什么呢?”就在这时,李颜珺突然出现在了两个宫女面前,刚才两个宫女在这里嘀咕,刚开始李颜珺没注意到,当李颜珺注意到以后,就走了过来,而这两个宫女后面说的话可都被李颜珺听了个真切。
“殿下,我...我们没说什么!”看到李颜珺,两人赶忙施礼说道,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要知道在外面下人随便议论主家的事情都会被责罚甚至责打致死的都不在少数,何况这里乃是皇宫内院,李颜珺一怒之下把她俩打死,都是她俩活该,毕竟她俩可是在私下议论公主殿下。
“哼!”李颜珺冷哼了一声,“陆县侯岂是你们可以随意议论的?”
“嗯?!”听到李颜珺的话,春娥与怜翠就是一愣,“不是应该说我们俩议论您的事么?怎么跑到陆县侯身上了?”两人偷偷对视了一眼,在心中暗自嘀咕了一句,但是她俩可不敢把这话说出来,而且看样子,李颜珺并没有因为她俩悄悄嘀咕的事生气。
“殿下,我们两个就是在说,若是殿下将来尚驸马的话,会不会让我们跟着继续伺候您!”春娥直接把刚才两人嘀咕的事情禀报给了李颜珺。
一听到“尚驸马”三个字,又联想到陆辰,顿时李颜珺的脸腾得一下红了起来,“谁说本宫要尚驸马了!再瞎说掌你们的嘴!”虽然李颜珺嘴上这么说,但是话里的威胁意味确是一点也没有,更多的反倒是像为自己的脸红解围一般。
“殿下,那个陆县侯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怜翠笑嘻嘻的凑到李颜珺面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