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的威胁远在天边,但是英法的威胁却是近在眼前。
虽然苏联离我们也很近,但是最起码他们还是我们计划中的盟友,所以短期内没有很大的威胁。
但是英法对我们抱有敌意,尤其是法国。
自从上次德法战争失败之后贝当成为了法国的新任总统,在他的宣传下法国依然对德国抱有很大敌意。
未来如果我们想要维护国家统一和领土完整,法国是避不过去的一环。”
戈培尔说到这有些咬牙切齿,他之前在收听法国电台的时候无意间收听到一则节目。
里面的主持人居然大言不惭地宣称法国这次特别军事行动是一场伟大的胜利,说这次行动有力打击了德国赤色份子的嚣张气焰,阻止了共产主义势力在欧洲的渗透,给了莫斯科方面迎头痛击。
只是法国为了尊重德国人民的自由选择的权利,贝当总统发善心才决定结束特别军事行动。
这位叫让·威尔维尔的宣传部长在他主持的电台节目《法国人,你要自信》中宣称,
“法国的一切行动都是出于维护欧洲人民的自由与民主,法军是为了和平而战,当初他们为了和平而发动特别军事行动,现在他们又为了和平而选择结束特别军事行动,这是多么伟大的牺牲。”
言辞之虚伪肉麻,已经夸张到连戈培尔听了都觉得作呕的地步了。
戈培尔对这位自称学养厚的同行抱有很深的敌意,毕竟同行是冤家嘛。
戈培尔实在是忍不住,所以还是把这件事情说了出来。
“我之前在收听法国外交部长所负责的电台是时候听到了这位部长的言论,他说法国虽然从德国撤军了,但是法国不应该放弃干涉德国危害欧洲和平的行动,这是《凡尔赛和约》赋予法国的权力。”
戈培尔学着这位让部长的腔调装腔作势地说道,言辞之可笑饶是在场众人都是见过大场面的,也实在是绷不住了。
“所以戈培尔部长,如果有一天我们德国宣布要跨过莱茵河,收复兰茵非军事区,这位让部长会有何表态?”
埃尔布莱希特比较好奇。
“如果德国宣布要收复兰茵非军事区,那么后果会如何?”
戈培尔眼珠一转,随即阴阳怪气地说道,
“那么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哈哈哈哈哈!”
戈培尔的话一处,在场的众人都发出的畅快的笑声,他们不停拍打着桌子以表达自己的笑意。
他们倒不是小看法国人的威胁,纵使德国取得了德法战争的胜利,但是依然没有人会因此而小看法国。
毕竟大家都知道上一次战争法国人没有出全力,这倒不是因为杜美罗总统心太善什么的,单纯是因为法国国情不允许。
虽然德国也没有使出全力,但是要是真打起总体战来,德国能否取得最终的胜利,除了斯特拉瑟本人以外没有人知道答案。
但是这并不代表德国就会因此怕了法国,大家只是单纯地对杜美罗总统表示蔑视而已。
斯特拉瑟看着笑做一团的众人,倒也没有出言让他们安静下来。
他知道大家并不是因为骄傲自大所以表现出这样的反应,大家这么笑只是说明他们对法国的仇恨已经憋了太久了。
从1919年憋到了现在,差不多整整十年。
时间没有抹平德国人心中的怒火,反而让这团火烧的越来越旺了,没有一场新的战争是无法平息的。
这样的情绪有好有坏,如果是一个主张和平的政治家,那么这样的民意自然是极为不利的。
但是对于斯特拉瑟来说,他本来就没有打算放弃战争作为解决问题的手段,尤其是当战争能为德国攫取更大利益的时候。
况且包围德国的资本主义国家也不会放任德国**,所以无论如何,德国人民拥有这样的情绪都是一件好事。
看着大家笑得差不多了,斯特拉瑟才出言。
“好了好了,我们现在还是思考一下如何夺取政权的方案吧。
无论我们采取什么样的外交政策,最起码我们要控制政府吧。”
听闻领袖说话,施特莱斯曼立刻开始站起来给众人严肃地分析目前的局势。
“距离今年的春季选举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们民族工人党成为德国第一大党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在铲除了社民党这个最大的威胁之后,无论是国家人民党还是中央党,甚至是···”
说到这,施特莱斯曼停顿了一下,看向了斯特拉瑟,在得到了后者肯定的眼神后施特莱斯曼继续说道,
“甚至是共产党,他们在国会的席位都不可能更我们抗衡,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