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阿姨还有事吗?”
“这人啊,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不过乐乐,一定要走正大光明的路,不要再去行骗了,很危险的,更不要去破坏爸爸的车,你要努力做给他看,你要越他,让他看看,放弃你是他多大的损失,知道吗?”
乐乐似懂非懂的抓抓后脑:“那我能做什么?”
砚青也蹲下身子直直的看着孩子:“你没亲人了吗?”
“有外公外婆,他们在乡下!”
“那就找他们去,好吗?”
“说真的,他们不喜欢我,妈妈和爸爸结婚时就和他们脱离关系了,妈妈临死前也说不要去找他们,叫我去找爸爸,可是我不想去找他!”
茹云苦恼的看看砚青,后很理智的掏出一千块递了过去:“可外公外婆毕竟是你的亲人,你要去了,他们会好好照顾你的,相信阿姨,好吗?”一般女儿不听话,非要嫁给一个男人,父母不同意,激烈的反对,那都是真心为女儿好,既然是真心好,又怎会不要这孩子?
乐乐看着钱出神,或许也在想到底是继续这样混日子,做一个小混混,还是像茹云说的那样,走光明的路,长大后让父亲刮目相看,让他后悔抛弃,想了许久才伸手接过钱:“我不懂别人怎么想的,我只知道不想被人当乞丐一样看,阿姨你是第一个说不同情我的人,你是真的对我好,我听你的,我去找外婆,如果她真的要赶走我,那我也不会去找爸爸!”拿过钱跑了出去。
“好一个刚强的孩子,才七岁吧?就这么有骨气了,那他的意思,他以后的命运就掌握在他外婆的手里了,一旦被赶出,是不是就永远都走邪路?”砚青又一次对一个孩子这么的敬佩。
茹云闻言害怕了:“你神通广大,消息来源也广,赶紧在他回去之前找到他奶奶的联系方式,告诉她……”
砚青挽起小的手臂慢步向外,高深莫测的摇头:“你呀,别胡思乱想了,可怜天下父母心,只有做了父母的才懂,如果我的女儿将来非要嫁给一个我无法接受的男人,我也偏激的为了此事和她断绝关系,那么我告诉你,我的四个孩子,她将是我最最放不下的那个!”
“为什么?”
“孩子是你生的,她又嫁给一个你认为不好的,你能安心吗?这不,就离婚了,孩子都无家可归,做长辈的,岂能给自己的儿女落井下石?”根本不需要担心,如果真的那么绝情,她会把那孩子送到孤儿院去的。
萧茹云赞同的竖起大拇指:“做了妈妈,你整个人都变得成熟了,对了,你想别人的事都这么精明,那你自己的呢?在你心里,真的想离婚吗?”问完就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又不是看不出砚青爱上了那人,当然是不想离婚了。
谁不想和一个自己爱的,也爱自己的人过一生?只是这柳啸龙至今都不表态,如果他能有皇甫离烨那么开朗的话就好了,有爱就说嘛。
果然,砚青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无所谓的偏头抓住后脑的马尾顺了一下,挑眉道:“男人啊,心都大!”
有几个会真正去了解自己的老婆,又事事顺着她的?两年多了,那人也不见得有多关注过她,在他心里,她一定懂事得可以和圣母媲美了,利用一次又一次,从来不考虑她是否会难过,而他也觉得她不理解他,谁爱理解谁理解去。
她不觉得有几个女人能理解自家丈夫天天往初恋情人那里跑,且对待情人明显比对妻子要好,人家是有求必应,到了老婆这里,给个笑脸都是恩赐,哎!除非真正的圣母。
水榭居室
‘嘟嘟嘟嘟’
正在清扫屋子的谷兰不解的偏头看向电脑,居然还有人给她弹来视频,再说了,QQ里根本就没什么好友,阿龙从来不玩这个,他只钟爱msn,难道是……激动的扔掉拖把,将双手在围裙上擦擦,冲到洗手间开始匆忙补妆,确定够漂亮后才风风火火的冲到椅子前落座,只是已经终止,刚要主动送邀请过去时,又开始闪烁了。
握住鼠标刚要接起,可又迟钝了,为什么自己要这么兴奋?虽说已经很久没联系过了,可也不至于……一想到刚才一系列的动作就迷茫了,从前他都是死死的粘着她,赶都赶不走,现在好了,不过是弹个视频而已,居然高兴成这样。
仿佛她是被甩掉的那个,明明就是她甩的他好不好?
而且阿龙才是她最爱的人,目前算是背叛他吗?可还是忍不住点击了接受,很想看看这前夫到底变成什么样了。
不一会,画面里出现了那个久别的人,还是那么的帅气,浑身充满了强劲,宽阔的胸膛足以给女人绝对的保护欲,只不过没有曾经的哀伤,多了许多笑容。
宾利对着摄像头招招手,含笑道:“好久不见!”
“是啊,很久了!”有多久,她也忘了。
“过得如何了?大哥有好好照顾你吗?”
为何这话听起来这么讽刺呢?同样笑道:“很好啊,你呢?”
“呵呵,我还行吧,马上就要结婚了,来来来,阿莎,打个招呼!”大手一捞,那个曾经出现在照片里的女人顿时仓促的倒进了男人的怀抱里,坐在其大腿上,环抱着他的后颈冲屏幕说了一段英语。
‘你好,我知道你,也警告你,别试图来跟我抢人!’表情更带着挑衅,也有一丝的厌恶。
宾利黑了脸,伸手拍了爱人的后脑一下:“说什么呢,继续去玩你的游戏吧!”
‘只有这一次,以后再敢跟她联系,我跟你没完!’
“住嘴!继续去玩。”
面对着前夫和他即将要结婚的妻子打情骂俏,谷兰差点直接关掉电脑,可还是忍住了,结婚了,你要结婚了,还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女人,这是来跟我示威的吗?你做到了,你果然还是你,从前你也总是用这种宠溺的眼神看着我的,呵呵,一直觉得自己很漂亮,足以拉拢男人的心,到头来,每一个离开后的男人,都会有归宿,当初说什么永远等着她,都是骗人的。
果然,地球缺了谁也照样转,是自己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吗?
“你别介意,她比较不懂事,我今天是想看看你的脸色,谷兰,我这一年里去了不少地方,终于找到了能百分百治愈你病的良方了,毫无危险可言,看你的样子,有按时吃药,抵挡住了病情加重,只要你相信我,让我给你开刀,保证还你具完整的身躯,还没想好吗?”
谷兰没了刚才的愉悦,很是彷徨的看着男人,后摇摇头:“我累了,你别再说了,你不会不知道他不可能离婚,这样他为难,我也不舒坦,几年够了,我祝福……”
‘叮叮叮’
开门声……
话还没说完,立刻关掉电脑,等男人进屋后就挤出笑容:“你来了!”
柳啸龙看了看正在关机的电脑,微微挑眉,没有多问,点点头:“恩,今天感觉如何?”
“还行吧!”只是有点想哭,脑子里全是‘我要结婚了’五个大字,强迫性的压制住,站起身可爱的眨眨眼:“听说今天有刚上映的电影,我们去看吧?”
男人刚落座,听到这话,似乎有些意外,目视了强颜欢笑的女人一眼,大方道:“说真的,确实很久没去过了!”
“哟!你和砚青没去过?”
柳啸龙垂头拨弄了几下袖口,摇头道:“她也不会去那种地方!”
谷兰瞬间明了,拿过包包,挽起男人的手:“我知道,她觉得那种地方幼稚嘛!”对那女人,也有点了解了。
某男刚要抽回时,但见女人似乎真的在隐忍着某种痛苦便没有拒绝,一起并肩走出了大门。
“我要看这个鬼片!”
“我们还是看泰坦尼克号吧,三d版本的,新出的!”
“……”
耳边围绕着人们挑选影片的聒噪声,来看电影的几乎都是春光灿烂,唯独那个一直低垂着头的女人面无表情,步伐零碎,霓虹闪烁下,显得那么的形单影只,到了大门口,抬起头,望着影院皱眉,缓缓将双手揣进风衣兜兜里,永远只喜欢这种穿着打扮,除了今日一身深蓝外,和平时没多大区别。
一本正经的脸上毫无温度,老王八蛋,说死就死,前一天还在看电影呢,这里居然成了我们最后的记忆,不是说天都不敢收你吗?现在是不是去地狱了?
刚买出票,要进去时,无意间看了前方一眼,要继续前进时,又忍不住僵硬的扭头看回去,这就是所谓的不是冤家不聚头吗?故意起得早,回得晚,尽量不碰面,没想到在这种地方还能看到,是世界太小了,还是上天喜欢跟她玩游戏?
第一百九十一章 他爱她
挑眉间的男人也出乎意料的看到从不踏足这种地方的女人正带着玩味的表情看着他,薄唇慢慢抿紧,上前冷淡道:“你来做什么?”
谷兰更加搂紧男人的手臂,冲砚青甜甜的微笑,立刻形成了极为诡异的一幕。
砚青还保持着方才的洒脱姿势,闻言深吸了一口气,扬唇道:“怎么?我就不能来看电影了?还是柳先生以为我觉得看电影很幼稚?”笑话,电影院又不是他家的。
“你到底来做什么?”
女人揣在兜兜的双手捏得出了骨骼声,无所谓的瞅瞅四周:“没错,这里是他带我来的,虽然他死了,可在我心里,他现在还陪伴着我!”最后看了看两个如胶似漆的人,这才转身走进大厅。
只希望不要那么巧合,看的不是同一部电影吧。
想的往往与碰到的恰恰相反,还真那么凑巧的是同一部,好笑的凝视着坐在左手边,隔了三个椅子的男女,这叫什么事?很想立刻消失,可又想看看这男人真的可以这么毫不在乎、旁若无人的在自家妻子面前和别的女人亲亲我我吗?
好奇心令她留了下来。
“小姐,麻烦你让一让!”
这时,又一个颇为俊朗的男人站在了砚青的面前,见他拿出座位号,是她的旁边,立刻站起来:“没问题!”
“呵呵,一个人?”男人落座后就开始搭讪,这女人长得还真不错,气质也充满了知书达理的味道,虽说可能不温柔,但那一股英气也挺吸引人。
砚青没有理会,继续瞅着荧幕。
等影片上映时,许多人都还在偷觑向那一对人间罕见的恋人,几个女孩不断交头接耳。
“什么叫天作之合?这才叫天作之合!我要有她那么好看就好了。”
“我突然想找个男朋友了,有十分之一也不错啊。”
“得了吧,看不出是混血儿吗?而且一看就是非常沉稳的成功人士,这种男人打着灯笼都难找!”
“好羡慕啊!”
砚青第一次不难受,反而还挑眉偏头看向自家丈夫,当着妻子的面夸他和初恋情人是恋人,应该觉得很尴尬吧?然而失望的是,对方依旧稳如泰山,不温不火的瞅着前方。
是的,柳啸龙的脸上没有丁点的不自在,无懈可击的俊颜一如既往,纵使看电影这种放松神经的休闲活动也没令他有稍微的改变,总是给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谷兰倒是幸福异常,故意要气某些人一样,将小脑袋亲昵的靠在了男人的肩膀上,细嚼慢咽着爆米花,突然觉得真的很幸福呢,谁不喜欢被世界上最优秀的那个人当宝贝?
这下柳啸龙再也维持不住了,垂头伸手揉着太阳穴,好似在说‘做男人怎么这么难?’
“呜呜呜呜好可怜呜呜呜!”
都戴上了影院特别准备的眼镜,唯独柳啸龙还戴着金丝边,或许在他心里,不管什么版本都激不起他的兴趣,没有大伙那么投入。
“给你!”
砚青愣了一下,垂眸瞅着送到眼前的纸巾,她有像其他人那样哭吗?撇了旁边的男人一眼,边接过边继续面无表情的瞅着荧幕,在鼻子下擦擦,弄了点鼻涕,便不再动作。
这倒是让一旁的某男尴尬了,他以为她也会伤心的落泪呢,继续献殷情:“一个人吗?”
“你看我身边还有人吗?”最讨厌这种喜欢到处搞一夜情的人了。
柳啸龙斜睨向旁边,不知道两个人在说什么,只看到了在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什么,搁放在大腿上的手开始摩擦,表情也开始冷下。
“不好意思!”
某男也感觉到对方根本就不愿搭理他,只好坐正,看电影吧。
等谢幕后,人群开始向外拥挤,还没等砚青走出就被人拉住了手腕,刚要来个过肩摔,就被大力扯向了卫生间,看是柳啸龙才安静下来,她倒要看看他想跟她说什么,解释吗?呵呵!不能吧?
我行我素习惯了的人,会轻易解释什么?再说了,她在他心里,还没重要到这个地步。
果然。
进了男厕,男人反手将门合并,甚至反锁,居高临下的瞪着女人质问:“你不是来怀念他的吗?”
“没错!”大方的承认。
柳啸龙见对方答应得迅,顿时火冒三丈,阴郁道:“人都死了,你还还念什么?”
砚青依旧笑笑:“这好像不关你的事吧?柳先生!”后三个字咬得极为沉重。
男人深深闭目,睁开眼以一种心平气和的态度道:“你怀念就好好怀念,干嘛又跟陌生男人……你知道他是谁吗?”
“他是谁啊?”某女好奇的问,装傻,这才知道他拉她进来的目的。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知道他是好还是坏?”柳啸龙好似很坚持。
砚青冷哼:“这个事情,我好像比你更有言权吧?我是警察,再说了,我就喜欢碰到坏人,那样我的业绩就蒸蒸日上了!”瞪了一眼,甩门而去,神经病。
柳啸龙双手叉腰仰头烦闷的叹息,克星,生来就专门克他的,也快追了出去,再次拉住了女人的手腕:“因为他,是不是准备一辈子都要这样?”
“你有资格问吗?放开!”口气冰冷。
“怎么?还碰不得了?”某男咬咬牙,抓得更紧了。
砚青见周围有许多人围观,就低声怒吼:“信不信老娘一枪嘣了你?放开!”
柳啸龙也压下怒火,见那个献殷勤的男人正在外面转悠,仿佛就在等这女人过去一样,不容拒绝道:“我送你回去!”
“阿龙……”谷兰伤心欲绝的看着男人,你送她了,那我呢?
“柳先生,一个人要做一件事,就要把它做到底,三心二意的,会一事无成,我用不着你来送,还有,我不想在这个地方和人争执!”
“你真爱上他了?”
砚青眼眶开始泛红,呼吸微微颤,冷漠的瞪过去:“没错,我爱他上了!”
终于,男人放开了手,什么也没说,过去拉起谷兰率先离开了人们的视线。
回到柳家,一个从没属于过她的家,没有直接进主卧,而是到了儿童房,落座四张小床旁,无声的看望,也就这四个是最真实的了,是她把他们生出来的,现在合约的白纸黑字也没拿到,更不知道到时候那男人是否真的会让她带走两个。
或许不会吧?那人说话向来不可信,可就算不让带走,她也知道他不会不让她接触他们,再狠的人,也是有心的。
况且这里才是他们的家,他们姓柳,就算真带走了,也不见得过得就比现在好,李鸢也会痛彻心扉,好吧,到时候再说吧,看你们的选择了。
“大哥,我是认真的!”
一楼书房内,灯火通明,柳啸龙衣冠楚楚的坐在电脑前抽着闷烟,面对着荧幕里同样年少老成的男人蹙眉:“我相信你,只不过有点意外!”
宾利轻笑了两声,摇头道:“人的心,说变就变,我自己也是,阿莎她是英国贵族的千金,我也流浪够了,是该好好为我和她的将来打算了,我想回归,可以吗?”
夹着香烟的手抖了抖,点点头:“求之不得!只有这个原因吗?”
“要说别的,就是您感动了我,其实卧龙帮的人有找过我,给我长老的职位,您也知道,那边现在陷入了僵局,正需要人手……”
柳啸龙先是微惊,后又冷静下:“呵呵,我可没做能感动你这扬言誓死离开的人的事!”
“虽说我和她已经无缘,可毕竟我爱过她,也希望她能找到她想要的东西,好好的活着,只不过她想要的是您,或许这样我对不起大嫂,可人嘛,都有私心,我也知道您很难做,但还是那句话,帮我好好照顾她!您是大哥嘛,我相信您能处理好的。”
“宾利,其实谷兰她对你还……”想到下午进屋那一瞬间,女人慌忙关机的画面……
还没继续下去,荧幕里,一个女人就出现了,正坐在宾利的大腿上冲他打招呼:“您好!一直听宾利说起您,果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我叫阿莎,多多关照!”
柳啸龙再次长叹,也笑着点头:“彼此彼此!”
“对了大哥,您刚才说什么?还什么?”宾利面带好奇。
“哦!没什么,宾利,你这样,先不要暴露身份,我会派人到英国帮助你,暂时你就在那边,不要告诉任何人你回归的事,等能站稳时再说其他的,我希望你能把那边彻底拿下,有信心吗?”
宾利捏捏爱人的小下巴:“我告诉您她是贵族的后裔,就是要跟您说这事,有她们家鼎力相助,收服英国地下各大黑帮不在话下,我有信心!”
柳啸龙满意的熄灭烟头:“不要分心,这边的事你也不要多想,我会处理好的!”
“就是这事您感动了我!”
“我并非有意,引用你的话,我也爱过她,而且也是因为我,她才走到这个局势,照顾她是应该的!”
“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通话完毕!”
“完毕!”
关掉了电脑后,嘴角微微上翘起,和刚才判若两人,脸上的苦闷消失,拿起手机拨出了西门浩的电话,一开口就笑道:“宾利回来了!”
‘真的假的?他不是很恨您吗?’
“你准备准备,调配人手到他身边,我相信他可以很快垄断那边的市场,不出五年!”
心情极为畅快,完全掩饰不了难得的激动。
‘我倒是好奇您是怎么做到的,可知道今天得到内幕,卧龙帮有意找他归纳,且职位无法想象,哪有一举成名的?长老,都要怀疑下一次他就是卧龙帮的帮主了……哦!我明白了,因为谷兰?’
柳啸龙摸摸下颚,无奈道:“我想是吧!”
‘他以为您这么为难的关照着她,全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所以觉得自己在您心里相当重要,加上曾经又是云逸会的人,去了卧龙帮就要和我们为敌,觉得不合适,所以选择来这边当一个堂主,您啊,还是做到了,那么现在是不是该结束了?’
“6天豪的尸体一天没找到,我这心里就一天不踏实!”
‘别告诉我是因为大嫂?’
‘你爱上他了?’
‘没错,我爱上他了!’
想到此,再次拿起香烟点燃,大大的吸食了一口,摇头道:“你想太多了,去通知离烨,倘若三条要约见,就安排时间,谷兰那里,你们别去找事了,我和她,是不可能的,明白吗?”
‘哎!您要早说,不就没上次的事了吗?瞧您这意思,是还要继续了?大哥啊,我知道在您心里,云逸会很重要,可作为一个女人,您要为她多想想,大嫂真是我见过最懂事的女人了,以前吧,我和她认识,那时候的她和现在无法比,您为了帮会,利用了她一次又一次,可她都没有紧抓着不放,她也理解您,但别的女人,真的早就走了,其实相比起来,您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我知道!”
‘您感觉您爱她吗?就像当初爱谷兰那样,见不到了,就时时刻刻的都在想她,有害怕过有一天会失去她,有见到了就想时间能静止,一直这么看下去,看到她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心里就会急躁?’
喉结滚动了数下,单手环胸靠向椅背,看向周围寂静的空间,似乎在想要怎么回答,也仿佛这个回答重要到能影响到颜面。
‘没错,我爱上他了!’
揉揉额头回道:“6天豪的尸体你们给我尽快找到,先将他们在法国的产业收进!”
‘您就告诉我吧,我不会说出去的!’
柳啸龙没想到这次手下会这么不识趣,最终还是点点头:“嗯!”
——
‘你在干什么?’
‘没什么啊,就是给你打一针而已!’
——
‘你老问我,那你呢?你有爱我吗?’
‘我不知道……唔!’
——
‘你放心,我不会因为孩子而对你不满!’
‘我是说我自己会对你七年之痒,刚才摸你时,我也没感觉。’
——
‘没想到会有这一天,一下子四胞胎,我……我不知道怎么表达了,我知道我不是个好老公,但是我一定是个好爸爸,砚青,谢谢你给我带来了这么多温暖!’
回忆像倒带,逐渐呈现,挂断电话后,抬起左手瞅着上面闪闪光的戒指,幸福的象征,有人说,一辈子里能碰到一个能和你出生入死的爱人很难,而他却遇到了,忽然抿唇微微笑了起来,何必为了一个已经死了的情敌而伤神呢?
翌日
更衣室外,李鸢贴耳凝听,怎么一大早就吵起来了?
“你凭什么管我?我愿意搬走就搬走,要么你给我消失,干脆住她家去多好是不是?”
“就凭我是你丈夫!”
“丈夫,呵呵,你有把我当成是你的妻子吗?有吗?”
柳啸龙阴暗的俯瞰着女人盛气凌人的脸,终于,边拿过旁边的西装外套边沉重的低声回道:“从小到大,连我妈都没打过我的脸!”后带着盛怒打开了门,再重重的甩上。
呸,明明打过好不好?婆婆真打过,她记得很清楚,可什么时候打的,她也忘了,至于有没有真打,也模糊不清,反正婆婆打过他,还是结婚后的事,无表情的继续整理着装。
“小少爷已经被送走了,你以后不要再来了!”
卧龙帮门口,罗保全数说完后就不再多看一眼,进屋命令手下将门关好,防止入内。
砚青愧疚的低头,除了对不起,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祈儿也走了,也阻止不了柳啸龙的野心,用不了多久,这里就会成为云逸会的地盘吧?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这就是人生,都得看开点,她也是!
四年后,春,柳宅。
“快点快点,要迟到了,雪儿啊,你别臭美了,赶紧的,第一天上学就迟到,老师会不喜欢你的哦!”
“妈,您不用跟他们这么客气,看我的!”紧接着,一声狮王怒吼传出:“我数十秒,没出来的统统体罚一小时一……二……”
第一百九十二章 四年后
夏天碧波荡漾,秋天金涛拍岸,冬天素裹银装,春天则处处是明媚的鲁像。
大门口外的水泥路两旁,柳树抽出了细细的柳丝,上面缀洁了淡黄色的嫩叶儿,草儿带着泥土的芳香钻了出来,一丛丛,一簇簇,花儿也伸出了懒腰,新的一年到来。
山腰中,还是那么一栋独立豪华的家园,无可取代般。
做爸爸的,早早就将车子亲自开到了门口,打开了车门,斜倚在旁等待他的宝贝们到来。
做妈妈的,一身严肃端庄的警服,表情凌厉,手里扣着警帽,也站门口,秀眉微蹙,显得有些不耐烦。
奶奶正推搡着四个穿着不一的孩童出屋,十来个佣人准备书包的准备书包,准备他们的午饭便当的准备便当,老大一身帅气的黑色小西装,脖子上打着一个绅士蝴蝶结,型很传统,三七分,目光清冷,颇有几分小大人的味道。
一眼就可看出是个不爱顽皮的孩子,懂事得有些不可思议,对谁都爱搭不理。
老二则不一样了,穿着一身漆黑反光的皮夹克,小皮裤,腰间别着一把军用钢刀,看似是玩具,实则都是危险品,两个高高的小马尾扎在顶方,尾笔直的垂于胸口,背着黑色小书包,来到母亲面前,立刻立正,后瞅着大人的腹部举起右手行军礼。
老大也一样,没办法,这是他们家的规矩,妈妈说了,他们是警员的孩子,就得有警员的味道,可这是黑道世家,爸爸也说,他们以后都是会在道上混的,就得有道上的味道,看谁不爽就打谁,爸爸和妈妈是有冲突的。
当然,他们比较听妈妈的话,并不是偏心眼,因为外人都说,爸爸不是好人,佣人说,爸爸是个三心二意的人,吃锅望盆,奶奶说,爸爸对妈妈不好,几乎没一个人说爸爸好。
而他们也想说,爸爸不好,因为他每天都会去别的女人那里,虽然不懂那样有什么错,只知道他每次一去,妈妈都不开心,不管她装得多好,他们都看得出来,她很难受,所以他不好。
都不是很喜欢。
看谁不爽就打谁,也是他们的作风,毕竟从小就被锻炼出精锐的骨骼,现在要打十来岁的孩子,真跟玩一样,可他们愿意听妈妈的话,不要惹是生非,如果他们再不听妈妈的,妈妈一定会更伤心。
老三那就有点夸张了,头型是时下最流行的蓬松头,洁白的小外套松松垮垮,书包也不背着,而是痞子一样单手抗在肩上,一手插兜,来到母亲面前懒懒散散的行礼,没吃饭一样道:“柳辰玄道!”
“你瞧瞧你,脑袋被炮轰了?嗯?谁给你弄的?”砚青双手叉腰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