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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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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幸福和温馨的总统套房里,处处洒满了火红色的玫瑰花瓣,灯光都调到了最暗,女孩紧张的坐在床上倾听着自浴室内传来的流水声,双颊酡红,过了今天,我们就是真正的恋人了,也把身心交予了出去,由于肾脏曾经被取出过,所以怀孕的话要万分小心,怀孕……

摸摸小腹,爸妈,你们看到了吗?女儿苦尽甘来了,真的好幸福,爱了十多年,等了十年,这一刻到来了,很快我们就会结婚了,这辈子,再也不会吃苦,只要有他在,做乞丐也是甜的。

保佑我这次能像砚青那样可以一次就怀孕,我想要个孩子。

“很害怕?”

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已经倾身躺了过来,慌忙摇头:“有点紧张!”

“傻瓜,不会弄痛你的!”西门浩宠溺的抚摸着女孩的小脸,低头吻了下去,大手随着女孩的睡袍深入……

萧茹云也环住了男人的后颈,彼此感受着体温,难舍难分,男人喘息很急促,沙哑道:“云儿,我……忍不住了,你咬着我的手!”将手臂送进了女孩的嘴里,一切都很小心翼翼,要痛我们就一起痛。

萧茹云摇摇头,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抿唇道:“没关系,别人受得了,我也能,阿浩,我爱你!”小手抚摸上俊颜,虽然你和以前变了好多,可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都爱!

“该死的!”西门浩已经忍得额头冒汗,薄唇紧紧吻住了女人的小嘴,然而就在挺腰时,愣了一秒,不过没有多停留,紧紧含着女孩的嘴儿吸吮。

许久后,男人翻身下床,扯过浴巾围好,坐到了窗前的沙里开始抽烟,表情有些无法形容,过于复杂。

茹云还沉浸在欢愉后的余韵中,心里是说不出的快乐,转头看向男人,她的阿浩是最帅的,而且还很有男人味呢。

“怎么?要再来一次?”西门浩出声调侃,嘴角挂着一抹坏笑。

“不……不要了!”再来,是吃不消的,不想被人这么大次次的看着,坐起身刚要去浴室时……脸上的潮红瞬间变为惨白,小手儿颤抖着摸上床上,只有一小块有着湿气,灰色的……不是红色的,这……这是怎么回事?仰头道:“阿浩……我……为什么没有落红?”

西门浩依旧在笑,无所谓的吐出烟雾:“这当然得问你,其实没什么,即便是你在马来西亚就算有和无数个男人有过关系,我也不会在乎!”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萧茹云急了,眼泪顷刻间滑落,怎么会这样?难道……真的在马来西亚时有和人……可是她一点都不记得,莫非其中有一次是喝醉了的,被人拉到包厢的厕所里……脑子顿时混乱,可为什么都没有这方面的影像?

“我说了,我不在乎,我也没资格在乎,但是我不喜欢人骗我!”挑眉示意女孩承认,并未过去安慰。

萧茹云接近崩溃,绝望,伸手扯过被子盖住身躯:“我不知道,我真的没有,即便是我喝多了,第二天也会有感觉的,可是没有,我……”

西门浩伸手:“你不愿意说就算了,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西门浩,你太过分了呜呜呜太过分了!”拿起枕头砸了过去,起身快套着衣服。

“我过分?”男人自嘲的笑道:“为什么你不诚实一点?我都说了不在乎,你还想我怎么样?”眼里没了先前的爱慕,更多的是被人欺骗后的伤痛:“我有骗过你吗?而你却一直在耍我,什么守身如玉十年,多感人?所有人都被你骗了,你以前不会说谎的!”

萧茹云捏紧包包,没有再多逗留,直接走到门口开门而去。

‘砰!’

女人刚走,男人就站起身一脚踹倒了茶几,后闭目仰头喘息,见电话响起便直接拿起:“说!”

‘阿浩,我们……分手吧!’

“行!”挂断,将手机也给扔到了地上。

酒店外,萧茹云无力的步行着,一切都结束了,上天要折磨一个人,果然是不管你怎么做,到最后也玩不过它,现在的阿浩心过于阴狠,没有人情味,想想当初董倩儿多惨?他不来弄她就已经该阿弥陀佛了吧?

不知道多久,站到了阴森恐怖的墓地中,却现此刻真的一点都不害怕,弯腰坐在石碑前望着天上的星辰,雪已经停了,刺骨的寒冷似乎也感受不到了,伸手擦去了泪痕笑道:“妈,为什么爱情这么痛苦?一波三折,到最后好像更不如从前了,我想是老天爷见不得我幸福吧,能有办法?我和他分手了,从此我们就是陌生人,或许过于草率,可我不知道我还能以什么理由待在他的身边,也不知道找谁去说,或许谁都不会相信我,如果没有做过小姐,我想还是有人会信的,但是我不后悔,如果可以重来,我还是会去,但是我不会回来,我情愿永远在那边自甘堕落,也比现在好得多吧?”

寒风瑟瑟,周围荒无人烟,有的是一个接一个的墓碑,那么的凄凉,所有的墓碑都安安静静的凝听着女孩的畅诉,连老天又开始下雪了,不知道是不是冬季的缘故,天边的皎月异常明亮,照射得墓园白灿灿的。

雪花好似鹅毛,顺着风儿飞舞,后落在女孩的黑上。

“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自己了,呵呵!我还一直以为自己很冰清玉洁,出淤泥而不染,是我太看得起自己了,真的好想就这么去了,可是砚青和英姿一定会很难过,她们是我不能缺少的一部分,有她们在,我想我应该不会太难过,全世界的人都不要我了,她们也不会不要我,爱情这种东西,太可怕了,穿肠毒药,女儿以后不想尝试了,幸福的时候真的很幸福,这几个月,是我从小到大最快乐的时光,天天被人捧在手心里疼爱着,可从天上摔下来时就支离破碎了……”

浑身开始哆嗦,却没有要离去的意思,依偎着冰冷的石碑,说着心底所有的想法,直到慢慢闭目睡了过去。

次日

柳宅内,李鸢和龅牙婶偷偷的站在婚房外,打开一条门缝,后再轻轻关上,离家出走?

“老夫人,少奶奶这是要走了吗?”

“你自己不会看吗?”这可怎么办?思考了一下,后摆手道:“吩咐下去,所有佣人放假一个月!”

砚青横眉竖眼的拖着行李箱就向楼下走去,到了门口时呆住:“你们……”怎么婆婆和龅牙婶都站门口?而且四个保姆还抱着孩子,都拿着行礼?

李鸢笑道:“儿媳妇,你要走,我们跟你一起走,让臭小子自己过去吧,走!也该出去散散心了,我订了温泉度假日酒店,啧啧啧,服务非常棒,五星级的,走!”

“妈,我去了就不回来了!”当然,能不和孩子们分开,她当然一万个乐意。

“儿媳妇,以后你去哪里,我就跟你去哪里,你要和他离婚,我就跟他脱离关系,一辈子跟着你,走吧!”抱过一孩子伸手道:“出!”

“欧也,度假去了!”十来个女佣跟随,个个眉开眼笑的。

砚青几乎是见好就收,见布斯过来拿行礼也只好跟过去,坐进车里后就问道:“妈!我们什么时候回来?”

李鸢挑眉:“你什么时候原谅他了,咱们就什么时候回来,你要一直不原谅他,不是在向阳花园买了别墅吗?以后那里就是我们的家了!”

“妈,谢谢你!”太感动了,要是别的婆婆,早就让她自己滚蛋了,几乎什么都向着她,现在连儿子都不要了,温泉,大冬天泡温泉确实不错,见老四睁着眼睛冲她乐就爱怜的抱过含住那可爱的粉嫩小嘴:“你笑什么笑?嗯?笑什么笑?”

“咯咯咯咯!”

宝宝笑得更欢快了,张口咿咿呀呀个不停,逗得某女心里气都消了不少,本来还打算去孔言家住的,每天就回来看看宝宝们,现在都不用分开了,恰好休假几天跟孩子们好好玩玩。

“啊啊啊啊!”老四边乐边出大人们根本就不懂的话语。

而砚青也跟着她一起啊啊,如此交流,宝宝乐不可支,其乐融融,完全不像是离家出走,更像是向新希望出。

云逸会医务室

“大哥,老夫人走了!”林枫焰急急忙忙的推开门禀报,眼眶红润,可见刚才有哭过。

病床上,柳啸龙‘噌’的一下坐起,镜片下的双眼瞪到了最大,呼吸都开始颤,眼眶内瞬间被水汽充满,很快的,两滴泪顺着僵住的脸滚落。

“大哥,不好了,老夫人离家出走了!”

紧接着,皇甫离烨和苏俊鸿也匆忙赶到。

离家出走……柳啸龙再次愣住,脸上还保持着两道水痕,褪去了无法言语的哀痛,阴郁取代:“老夫人离家出走了你哭什么?”

“哦!”林枫焰擦擦眼泪,后吸吸鼻子:“楠儿想吃披萨,我正在切洋葱!”

‘喀吧!’

男人捏紧双拳,后冷笑道:“让她走!”

“大哥,大嫂也走了!”苏俊鸿抿抿唇。

柳啸龙皱起眉头,后咬牙切齿道:“让她也走!”

“可是她们把孩子都抱走了!”

果然,某男忍无可忍了,怒吼道:“那还不赶快去追?”

‘嗖嗖嗖!’

三人立马消失,两个小时后,都站在了床边,林枫焰抓抓后脑:“大哥,我们尽力了,老夫人说了,谁要敢阻拦她,是男人的话,就打断我们三条腿,是狗的话,就打断它五条腿!”

柳啸龙用力按着眉心,一根根青筋都开始蠕动。

皇甫离烨见状,扬唇笑道:“大哥,其实一个人挺好的,逍遥自在,我想还不行呢!”刚说完,就见电话开始叫嚣:“喂?美丽啊,我马上来!”刚挂断,就见大伙全都阴森森的看着他,连大哥都一副要吃人的模样,抿唇低头很是严肃的认错:“大哥,两个人在一起……挺烦的,我走了!”不敢抬头去看,直接走了出去。

林枫焰看看手表:“大哥,祷告时间,我也走了!”

苏俊鸿看看病房里就他和柳啸龙了,不是吧?为什么他要慢半步?苦涩道:“大哥,英姿要生了,我……我也走了!”

男人目睹着全体离开没有阻拦,但死气沉沉的表情告诉着世人‘何处话凄凉?’!下

墨斋小说网 .qsxiaoshuo第一百一十四章 圣诞夜献吻【手打文字版VIp】

露天温泉度假村

氤氲萦绕的空间内除了‘滴滴’的水珠拍打水面声,安静得好似一个没有生物活动的山洞,能散出一阵阵的回音,四处都是天然形成的巨石,几道水流顺着干净的石壁滑入热潭,红色灯光照射得空间内出奇的妖异。 。

两个女人就这么坐躺在热潭内,不言不语,面带笑容的闭目养神,仿佛与世隔绝。

砚青这一刻也忘记了所有的烦恼,放下了工作,放下了所有包袱,浑身轻盈得塞神仙,汗珠顺着绯红的脸颊一点点滑向白皙锁骨,细长的颈子时不时随着吞咽蠕动,胸腔有规律的起伏着,透过清澈水面可看到平滑小腹找不出半点瑕疵,疤痕也转为了雪白色,平坦如从前,经过大师的专业打理,肤色似乎更胜当初。

李鸢也相当享受这一刻的宁静,摘去了老花镜,头都随意的盘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长叹道:“儿媳妇,我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安静过了,你呢?”

“妈!是不是那几个孩子太不让您省心了?”说到这个就很是内疚,几乎全是婆婆在照顾,一定很累吧?

“哎!确实都很折磨人,你和臭小子每天都一觉天亮,我每晚都要起来四五次给他们换尿布,喂奶,保姆始终是保姆,给再多钱哪能有咱们上心?而且她们四个都没生育过,都是靠学来的,俗话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还是自己亲自照顾较放心,但这个不是让我烦恼的原因,孩子们总会有长大的一天,而是你和啸龙,他爹临死前,虽然没有来得及说遗言,但是我懂,他闭眼那一刻,一定想着让我好好照顾儿子,一个人带着孩子真的很累,好在啸龙一直很懂事!”

某女端起旁边摆放的红色石榴汁喝下,继续做一个静谧的观众。

老人好似真的很疲累一样,没了平时的神采奕奕,放下了全身的铠甲,顿时像个六十岁的老奶奶,几个月前,头还有一半的是深灰色的,如今可谓是只有十分之三了,严重的操心过度。

“或许是他爹的死给了他心理阴影吧,亦或许是十岁后就过单亲家庭生活,所以为人处事变得有些令人无奈,什么事都不会说出来,他爹死后,他到哈佛之前都不是很喜欢说话的,满脑子都是报仇,越来越独断独行,一心想着将来要继承家业,后铲除6家,直到去了哈佛认识谷兰后,他才变得像个正常人,甚至还会打趣,我找过谷兰,告诉她我很喜欢她,当时我确实很喜欢她,因为她是唯一一个能让啸龙会说会笑的人,谁知道后来她会和宾利结婚,但是听到她不顾一切为臭小子挡去危险时,我很感动,道上混的,找女人就得找一个肯为他付出一切的人,每当在外面做了坏事回到家里能看到爱人的笑脸,很难得的!”

“后来是不是谷兰和宾利结婚后,他又变得和以前一样了?”

李鸢摇摇头:“表面上一副无所谓,不再拒绝女人上门,都说他活得很逍遥自在,其实他的痛只有他自己知道,从小就很少和人交流,所以不善于表达,学的都是怎么管理,一些公式化的客套话,他都很少和客人多交流的,一副‘愿意合作就合作,不愿意就算了’的模样,更别说处理家庭的事了,他爹死后,我想和他多交流一下都不可能,说什么他都是点头和摇头,打过很多次,都不见效果,他离开谷兰后,心里背负的东西就更多了,当初他爹有几个兄弟,等于是离烨他们这样的,都因为他陪着谷兰时死了,当初本来可以重新选领袖的,就不会生后面的惨剧,可是他们很讲义气,没有夺走柳家的江山!”

砚青吞吞口水,后叹息。

“当啸龙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后就没有再守着谷兰,开始接手云逸会,即便如此,叔叔伯伯们也不会回来,然而就在他跪在叔叔伯伯的坟前时,谷兰醒了,且还要和宾利结婚,从此后他觉得愧疚吧,不见我了,也不回家了,想看一眼真的很难,世界各地到处跑,偶尔也就打个电话回来,从不考虑结婚,几度认为他就想这么孤单一辈子,四年,他的心都跟石头一样,再也不会笑了,因为没有什么事能压过他心里累积的东西,他把他爹的死强行加在了他自己的头上,叔叔伯伯们的死他也加在了他的头上,害我守寡他也加在了他的头上,其实我从来没怪过他,哪有母亲会怪儿子的?”伸手擦擦眼角,后仰头道:“所以我从来不在他面前说想他爸!”

“妈!你很爱公公吧?”

“嗯,很爱,他对我很好,以前我什么都不会,只会成天干吃醋,一不高兴就教训他,可他从来不会说我的不是,他说我从中国嫁到法国,很感动,所以不管我做什么,他都觉得幸福,现在想想,短暂的十多年,我们都没有一天和平共处过,有时候我经常幻想,可以抱着他说‘老公,我们以后都不要吵架了’,他一定会很开心的,可是这些只能在墓碑前说,面对着最爱的人死去,那种感觉真不是人能承受的,当初我好几次想陪他去,可是我不能,那样啸龙就毁了,现在你也做母亲了,我知道你很想离开这个家,不也是为了孩子们留了下来吗?”

同样摸了一把脸上的水汽,苦笑:“要是以前我或许不能理解,现在我懂!”

李鸢再次狠狠的抹了一把老脸,也端过饮料干了几口,褪去伤感幸福道:“儿媳妇,这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一辈子里能真的找到真爱,又能像我这样到死都会念着对方的感情是很难得的,臭小子在遇到你后,又开始笑了,特别是四个孩子出生后,他又像个人了,而且认识你后,就没有和别的女人胡来了,而且他能容忍你和6天豪做朋友,真是奇迹,而你也是爱他的,我看得出来!”

“我才没有!”怎么说到她头上了?刚才还哭得稀里哗啦,这么快就转了?

“呵呵!妈是过来人,你们这些孩子那点事我看得懂,你要不爱他,干嘛现在不要财产,只要离婚?你那是在吃醋,好在啸龙和你性格不同,否则你们早就离了,一辈子就这么有缘无份,其实你要真的了解他后,你会现他对你是最特别的,不爱说话不代表他心里没有你,不能因为他什么事都憋心里就排斥他,他爸和他是一样的,老是让人误会,如果他不死的话,我永远都不会误会他,有些东西,不要等失去了才去后悔!”

“妈!我的思想就在二十六岁,跟不上您,吃醋这种东西是所有人都抗拒不了的,我想我可能真的沦陷了,不过我很纳闷,你说我怎么就会看上他?一点情人之间的事都没做过,到现在他连一句‘我爱你’都没说过!”

李鸢失笑:“你说过?”

“我……我是女人嘛,这种话怎么能是我来说?万一他再来句‘对不起,我什么都能给你,唯独爱情’,那我的脸往哪里搁放?”他不松口,她死都不会把心交出去,而且就算他现在来跟她说了,她还要考虑考虑要不要接受,结婚以来受的鸟气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你们两个都这样,一个比一个骄傲,非要让对方低头才行,不过妈相信最后你能让他先低头的,但作为一个长辈,妈得提醒你,他是一个有身份地位的人,低头这种事只能在家里,可别在外面也逼得他老是跟你后面,那丢的就不是他一个人的脸了,是整个云逸会!”

砚青不解了:“妈,这个我知道,但是为什么尊重老婆就会被人笑话?”

老人挑眉:“那我问你,为什么黑社会上男人多,女人少?在他们眼里,那是男人的世界,以前我和他爹再怎么闹,也只是在家里,在外面我都跟他后面的,谁喜欢被人说成是惧内?谁不喜欢听‘哇,想不到您在社会上方方面面,连嫂夫人也如此的仰慕您,佩服佩服!’,虚荣心不是就女人会有的,有时候男人的比女人还强烈!”

“可是被我的手下看到我一直走他后面,多没面子?”她又不是小媳妇。

“这个嘛……一起走不就好了?并肩前行!”这个她也计较?真不明白这种面子有什么用?

某女摸着下颚思考了一会,打响指:“对,谁也不会丢人,妈!我问你个很深奥的问题,他有送过你礼物吗?”

李鸢耸肩:“电话费都没缴过,你说呢?而且你有送我东西吗?”

轰!

砚青面露尴尬,也对,她也没送过,自己打自己脸了,赶紧讨好:“妈,明年六月是您的生日,我到时候一定送您一个最最称心如意的礼物!”买衣服?不行,不够诚心,对了,小时候有打过毛衣,就送她件亲手织的毛衣!

“真的吗?不管你送什么,我一定天天戴着!”兴奋的点头。

“妈你放心,一定让您满意!”虽然小时候织的是带,可毛衣差不多也是那样织的吧?这6天豪太了解柳家了,和李鸢说的话都一样,‘电话费都没缴过’,都要怀疑他们就是一家人了:“妈,您对6天豪有什么看法?”

李鸢没有多思考,而是反问:“你对他儿子是什么看法?”

祈儿?差不多算半个儿子了吧?虽说不是她生的,可是吃她的奶在成长,这一个月变了很多,非常漂亮,就像个女娃儿,双眼皮儿,大眼睛,她都觉得不给那孩子剪头了,就当个女娃儿养,6天豪都同意了,这种关系算半个儿子吧?

“不是吧?您把6天豪当儿子?”柳啸龙知道了还不得呕血?

“他小时候过得也不好,他爸总是打他妈,还在外面养女人,根本没时间照顾他,玩具都没给他买过,记得当时老头子死的后几天吧,小豪也才十岁,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跟着啸龙来到了柳家,那时候他们家也在法国住,我只看到那孩子就这么站在家门口,眼里有着羡慕,一直爬在铁门上看啸龙扔到地上的一个机器人,我就拿起来给他了,才知道他是一路跟着啸龙回来的,拿了机器人很开心的就走了,可想而知,虽然他家有钱,但是他爹基本为了训练他没给他多少零花钱,玩具都不给买,这件事臭小子是不知道的!”

砚青佩服的拱手:“妈,我佩服您,真心的!”公公刚死不久,她没有因为6天豪的爹迁怒6天豪,真是个明白人。

“那孩子其实很记恩的,因为一个机器人,不管怎么和柳家斗,却从来没伤过我,所以我不讨厌他,只是世族的恩怨逼得他们不得不成天打打杀杀,谁都劝不了,即便他们两个不闹,两个帮会的兄弟们也不会罢手!”

这么说自己的孩子长大了还得和祈儿斗?这可不行,哪能让他们互相残杀?可有什么办法呢?就是对祈儿好点,让他意识到自己的几个和他形同亲兄弟,至于柳啸龙和6天豪,愿意斗就斗去吧,不要殃及到下一代就好了。

次日,水榭居室

天已大亮,大厅内犹如地狱,男人冷漠的坐在沙里看着对面还在昏睡的女人,目光内有着爱慕,同样有着痛恨和忍无可忍,透着阴沉,着实让人畏惧。

谷兰还穿着那件连衣裙,身上盖着柔软毛毯,小手摸上额头,后虚弱的睁开眼,脸色更加苍白憔悴了,坐起身就看到对面的男人正出神的望着她,心里一阵颤抖,因为对方的眼神过于阴寒,吞吞口水看着桌子上的一碗猪肝汤,后起身道:“我有事出去……”

“我说过,从今以后都不许你去找他了,已经订了机票,明天就走!”

“你想囚禁我?”不可思议的捏拳,见他没有回话就赶紧走到门口,却现怎么也打不开,低吼道:“宾利,你疯了?”

宾利缓缓抬眼,后冷笑道:“没错,我是疯了,被你逼的!”

谷兰则不屑一顾:“我要出去,立马给我打开!”见他不动就走到厨房拿出一把刀,伸出左手臂狠狠一刀划下,瞪眼道:“我就是死,也不会接受你的,我爱的是阿龙,死了爱的也是他!”

男人冷冽的盯着那不断喷血的伤口,后直接起身过去抬手狠狠一巴掌打下,大手更是残忍的抓着女孩的头笑道:“既然你这么不爱惜你自己,我又何必爱惜你?四年多了,我一直小心翼翼的呵护着你,而你呢?不带考虑的打掉了我的孩子,而我有说什么吗?非要抓着一个根本就不属于你的男人不放,那么我就逆天而行一次!”说完就用胶布将女孩的伤口粘合,后打横抱起直接扔到了床上。

“宾利,我会恨你的!”谷兰害怕了,她不要这样,怎么办?

“恨?呵呵,你爱我吗?既然不爱,我还怕你恨吗?”三两下脱掉衣服直接压了过去。

谷兰试图想挣脱,奈何抵不过对方的力大如牛,哭喊道:“求求你,不要呜呜呜呜求你呜呜呜阿龙救我……呜呜呜!”

‘啪啪!’

两巴掌打得女孩差点昏厥,却还是极力的嘶喊:“阿龙救我……呜呜呜呜……”

刚要去撕毁女孩的裙子,却因为一句句‘阿龙’而制止,大手带着颤抖,表情也越来越狰狞,直接骑了过去,一巴掌一巴掌的扇下,丝毫不留情,眼里充血,写满了痛苦。

“啊……阿龙……呜呜呜救我呜呜呜呜!”

疼痛蔓延全身,带着说不出的恐惧,直到男人抽身离去才赶紧仓惶的翻身滚到了床下,卷缩在墙角,全身都在瑟瑟抖,不敢抬头去看,蓦然间,身上传来蚀骨的刺痛,没有再求饶,只是双手环抱着膝盖忍受。

‘啪啪啪!’

男人已经陷入了疯狂,举着皮带低吼:“说,还要不要去?”

“你打死我好了!”谷兰紧紧抱着头颅大吼。

“谷兰,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而我的底限就在这里,既然你这么想死,我成全你!”说完就飞快的挥舞。

每一下都打得女孩接近皮开肉绽,却紧紧咬着下唇没有松口,泪花一颗接一颗,呕出的血也被全部吞入,好似真的被打死也不会求饶一样,她不会放弃的,谁也阻止不了,每个人都有爱的权利,为什么她就没有?

卧室里灯光很暗,窗帘也拉着,男人并没看到女孩早已遍体鳞伤,下手越来越狠,‘啪啪啪’声不断,表情也越来越扭曲,似乎把所有的委屈都要在这一瞬间泄完。

除了哭声和惨叫外,没有一句求饶,倔强得难以形容。

不知道打了多久,宾利缓缓跪了下去,伸手揉向太阳穴,后按下遥控,打开灯才现蜷缩在一起的女人身上的裙子已经破碎,正在疯狂的颤抖着,展露在外的皮肤有的破了皮,有的肿起,扔掉皮带慌忙爬过去想要去抱。

“呜呜呜呜呜呜!”

而女孩却哆嗦着向旁边撤退,可见吓得不轻,直到被强行抱住才忍受不住昏了过去。

“谷兰?谷兰?”宾利将女孩平放在床上,开始检查,褪去裙子才现自己刚才下手有多么的无情,拿出药膏边涂抹边喃喃道:“是你逼我的,以后再敢提他,这就是后果!”

上完后拿过棉被盖好,才走向大厅,拿出手机道:“大哥,谷兰这里你不用担心了,我会照顾好她的!”

‘嗯,她性格偏激,你慢慢的感化她,会好起来的!’

“我知道了,大哥您好好养伤吧!”

“小姐?小姐?”

荒凉的墓地内,大雪覆盖得地面累积了厚厚一层,每一脚都能散出‘嘎吱嘎吱’声,白茫茫的,赏心悦目,美虽美,但却透着无法形容的寒冷,一位墓地看守员弯腰推搡着可能睡了一夜的女孩,不冷吗?

“嗯?”萧茹云睁开眼,好冷,忽然想到什么,坐直开始伸手摸摸头顶的貂皮帽子,果然有着一层雪,呼吸为什么这么热?一定是烧了,见对面站着一个中年妇女就艰难的站起身道:“对不起,我……我睡着了!”天都亮了呢。

按着有些麻的大腿向出口走去。

孔言家

甄美丽和叶楠都提着一袋子一袋子的洗漱用品准备出屋,就见萧茹云正有气无力的站门口,美丽不得不放下东西拉着茹云道:“来来来,说说,昨晚是不是很**?”进屋后就给按到了沙里。

孔言拍拍佳佳的肩膀道:“进去写昨夜吧!”

“好!”

等孩子走了才过去查看,为什么表情一点都不像是……

萧茹云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虚弱过度,咧嘴笑道:“我和他已经分手了!”

“切!这话谁信,老实交待,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甄美丽迫不及待的继续追问,到时候她要做伴娘。

“是真的!”茹云依旧在笑,但是两颗泪却忍不住滑落,那么的牵强,后低头继续道:“呵呵,也没什么的,你们先不要告诉英姿,等生完再说吧,以后你们也不要再问了,我和他永远都不可能了!”

三个女人一同呆滞。

叶楠也不笑了,很是专注的看着,试图看出点别的东西,后坐过去温柔的挽起女孩的手道:“说真的,以前我不懂感情,我一直以为耶稣就是我的归宿,很幸福,直到现在我才现男女之间的感情真的令人向往,感觉不再孤单,有一个人他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你,茹云,什么事都要三思而后行,否则会后悔的!”

“是啊茹云,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就分手了?昨晚你们不是很……很相爱吗?你不是都要把身心给他了吗?怎么……”美丽见不是开玩笑就很是慌张,到底是为了什么?

“总之不可能就对了!”茹云摇摇头,脸颊很是潮红,带着病态。

“他同意了吗?”叶楠不死心的继续问,见女孩点头就有些无能为力了,感情上的事,外人很难处理,且还不知道原因,无奈的垂头。

甄美丽见对方不愿意说就起身道:“那么既然决定了,我们就去医院吧,英姿马上就生了,茹云……茹云你怎么了?”

孔言本来还在看甄美丽的眼神拉到晕倒的女孩身上:“烧了,走,一起去医院!”

“孔言姐,我来背,你和叶楠提着行礼,走!”大力的背起女孩就冲了出去。

“叶楠,你有没有觉得美丽她……很像我?”这个问题她想了很久了,年轻时几乎就和她一样,那眼睛,那鼻子,脸型……

叶楠点点头:“是很像!”

“呵呵,我都不敢相信世界上有这么像我的人,我可以问一下吗?她多大了?”应该不会这么巧吧?

“过年二十六了吧?怎么了?”

孔言摆手:“没什么,我们走吧!”那现在就是二十五……二十五,是真的吗?是她的语儿吗?很想去尝试,但又害怕失望,还是打问清楚了再说,为什么每次看着这个天真善良的女孩心里总有一种很哀伤的感觉?虽然见面次数不多,每次都是匆匆而别。

根本没时间交流。

“孔言,你就在家里吧,佳佳还需要你照顾,英姿那里有我们呢,再见!”起身提起行李走了出去。

第二医院

病房内,阎英姿扶着肚子在屋子内缓慢的移动着,要生了,终于他大爷的要生了,这简直就是活受罪,双脚早就忍不住想狠狠一脚踹出去了,本来就没什么脑子,再没点武力,现在就跟个废人一样。

而大门口,苏俊鸿冷漠的指着前方的四个老头道:“立马给我清洗干净!”手指转移到后面被弄得五颜六色的车子。

四个老人吓得不轻,不停的弯腰道歉,因为都看到了男人黑色西装下的手枪,黑社会,太可怕了,阎父擦擦汗水道:“这位小兄弟,真是对不起,我是刚接到电话,我女儿快生了,我们也不知道弄什么礼物给未来的小孙子,买了几桶油漆,而且刚才也是您自己开车太急了,才会全部倒上去的!”

苏俊鸿根本就一脸的不耐:“新买的油漆一碰就能倒出来吗?”分明就是故意的,历眼越瞪越大,本来就一肚子的火,这个时候还有人来找茬,看他今天不教训他们一顿。

“这……”阎父苦涩的指指自己的破衣烂衫,打了无数个补丁的大棉袄道:“小兄弟,实不相瞒,我们都是捡破烂的,没钱买油漆,这些是我们搜集来的,我很后悔,如果晚来十分钟,这些东西都会凝固,我就是想跟女儿表示一下诚意,给弄热的,我想给我孙子刷一间漂亮的儿童房,结果就给你赶上了……”

“少废话,立刻给我弄干净!”不容拒绝的指指车子,面对着四个蓬头垢面的乞丐没有丝毫同情,反而还带着邪笑:“弄不干净老子就嘣了你们!”打开车门边坐进去边唾弃:“臭要饭的,没事找事!”

“这臭小子……”老二愤怒了,还真当他是乞丐了?他家的钱需要他来当乞丐吗?体验生活懂不懂?

阎父立马拉住:“算了算了,咱不跟他一般计较,没素质的东西!”太可气了,看看车子道:“这大冬天了,冷死了,算了,擦吧!”这车真好,法拉利,这种人没事跑这医院来干啥?

老五见男人享受的坐车里抽烟就食指大动:“问他要一根去!”最近太冷,大伙都躲废弃的厂子里打牌,太久没去捡破烂了,身上凑一凑也就十来块钱,买烟就太奢侈了,每天捡烟头呢。

“得了吧,这种纨绔子弟会给你烟?赶紧的,看看能不能洗掉,冷死了!”老四瞪了一眼,脱下棉袄,只穿着一件背心,用棉袄开始擦拭,冷得直打哆嗦。

苏俊鸿翘着二郎腿摇啊摇,小烟抽着,音乐放着,别提多恣意,最近被阎英姿搞得火气旺盛,还不能泄,找兄弟们吧,太没义气,老天对他不薄,送了这个四个老头儿来,该着他们倒霉了,看着四个老人吹胡子瞪眼却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太爽了,就好像最近的自己一样。

老四看着里面冲他们挑衅的男人咬牙道:“不行,我要楱他一顿!”

“拉倒吧,你还没过去,脑袋就开花了,人家有枪,道上混的!”老二唾弃,好久没赌了,太想念了,每天打牌赌刮鼻子太幼稚,什么时候才能搓麻将?

“还得诛灭九族!看这车就知道身份地位不小,别惹事了!”阎父很是憋屈的擦着车子,谁给教育出来的?太没礼貌了,不过今天他高兴,女儿要生了,捡破烂不但戒赌,还能看清事实,人生百态,自从孩子的妈死了后,确实太混蛋了,如今也做不出贡献,好不容易捡了点油漆吧,还没了。

他还生气他的车撞了他的礼物呢,不过谁叫人家有钱呢?这世上,笑贫不笑娼,有钱就是爷!

半小时后,四个老人把沾满油漆的棉袄穿了起来,本就惨不忍睹,此刻更是让人嫌恶,苏俊鸿下车看了看,依旧不干净,不过心情好了点,冷哼一声:“看在你们如此诚心的份上,这次饶了你们,再有下次……”

“不敢不敢,您请!”指着医院大堂。

某苏瞪了一眼,深怕被玷污到一样,匆忙离去。

“死洋鬼子,没教养,走!”阎父咬牙切齿了,两手空空的跟了进去。

然而就在苏俊鸿要打开病房门时,似乎觉得不对劲,转头奇怪的问道:“你们想干嘛?”

阎父指指病房:“看我女儿啊!”这小子来这里做什么?

苏俊鸿闻言倒抽冷气,拧眉道:“你姓什么?”

“阎罗王的阎!”

‘砰!’

向后一个仓促,差点就摔倒在地,一脸的震惊,这……不会这么倒霉吧?

四人都没理会,推门道:“英姿啊,我们来看你了!”

坐靠在床头看书的阎英姿闻言惊喜的笑道:“爸!你们怎么现在才来?”听说老爸都不赌博了,她真是太开心了,坐起身抓着父亲伸过来的手擦擦眼泪道:“爸!对不起,我当时不应该责怪您!”

“说哪里话,是我这做爹的太混了,只会虚度光阴,女儿,对不起!”退后一步,弯腰行礼。

“爸,别这样,以后您想打麻将就打吧,女儿现在的工资养得起您了呜呜呜你怎么穿成这样?”这么落魄吗?不是说过得很开心吗?

老二过去拍拍孩子的肩膀安慰:“你不能说我们穿的不好,人活着讲的是开开心心,我们四个虽然穿得不好,可我们每天活得开心是不是?”

“就是,你这孩子不能说我们是乞丐,我们是劳动者,不是乞丐!”

“英姿,孩子的父亲是谁?他人呢?”

大伙叙旧完就开始在屋子里到处查看,后全体将视线定格在站在门口的……暴户。

苏俊鸿哭笑不得,见他们都一副很吃惊就傻笑道:“呵呵!是我!”

五分钟后

阎英姿看着沙上的一幕不断的耸动肩膀,表情还是那么的平淡,可不得不否认这一幕太搞了,你说你撞谁不好,撞他们,还擦车……

沙里,四个穿着破烂的老人排排坐,一个个的面无表情。

大名鼎鼎的苏护法则跪在地上给四人捏着老腿,不再嫌弃肮脏,甚至还带着讨好,笑容不断,当然,心里想的却是……为什么没人告诉他阎英姿的爹是四人行?且还是捡破烂的?做梦他也想不到吧?

不过他确实没问过,等该问时,对方又不屑跟他说话了,还以为她无父无母呢,早知道就调查调查了,这下罪孽更深重了。

“咔!”老五挤出一口痰。

某苏立马双手举起垃圾桶:“五伯父您请!”

“啊呸!”一口痰吐下。

老二阴阳怪气道:“不愧是个没教养的,连基本的待客之道都不懂,茶都不会上!”

“马上马上!”男人站起身走到饮水机旁倒了四杯水呈上。

老四先喝,摇头道:“烫了!”

“那等等!”又倒了一杯温水。

“大冬天,喝这么凉的,你是想我们光棍变冰棍吗?”

“又烫了!”

“凉了!”

苏俊鸿深吸一口气,抿唇笑着倒了三杯水,都放到桌子上介绍:“一杯冷,一杯热,我给你们调!”忍住,现在不忍,恐怕将来一辈子都要被这四个人折磨死了,还以为老天爷终于爱戴他了,找了四个出气筒给他,原来不是,是四个炸弹。

全天下有比他更倒霉的人吗?

喝得满意后,阎父摸摸下颚的大胡子挑眉道:“你就是搞大我女儿肚子的王八蛋?”

王八……某苏看看一副看笑话的阎英姿,后笑道:“是我这个王八蛋!”

“现在你打算怎么做?我呢,肯定是不会让女儿嫁给一个如此没家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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