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你还有足够的时间洗涮和装扮”徐阳笑得十分开朗:“既然回到拍林,你当然应该和我出现在各种场合。希望你不要介意?”
怎么会介意呢?只有用狂喜才能描述雅安此刻的心情,她几乎是颤抖着声线:“真的吗?”深呼吸一口气:“我真的可以一直待在你身边吗?”
徐阳看着情绪似乎有些失控的雅艾略有些迷惑:“唔?这当然,你知道的”
接下来的话雅安几乎没有荐仔细,她突然又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结婚超过四只,徐阳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很少有时间能够与自己的妻子相处,总是有无数的作战计发和无数的会议,今天早上在拍林中午可能会前往慕尼黑到了晚上又出现在科隆。
如果是在中国,那么可能用“做大事者怎能儿女情长”来形容徐阳这些作为的正确,可是他是在欧洲。
欧洲不存在“儿女情长英雄气短”这个观念,事实上没有照顾好家庭的人一般都被视为无法担当重任,甚至会被歧视。
不过,徐阳显然是特殊状况,那一段时间正处于绝对的紧张时期,德意志的很多决策者基本上都会忽略一些什么和无法陪伴家人,他显然是情结最严重的人之一。真相就是,古德里安和曼施坦因有过一年没有回到家中的事例,他们整天都是扑在作战计划当中。一些比较不出名的人则不会有谁去关注了。
家中的女主人开始心情澎湃的时候就是仆人们陷入鸡飞狗跳的忙碌时刻,被巨大的幸福砸的快晕过去的雅安指挥着女仆拿来平时根本没有心情穿的服装,一边挑选还不安地问:“我真的有足够的时间装扮吗?”她很少去见那些声名显赫的将领,不希望让他们有什么坏印来
徐阳呢?他明显感觉出自己的妻子似乎变了个人”错,是心情状态出现难以想象的转变,“当然!你能够做任何事情”说完却陷入沉思,他开始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不难想象雅安过得并不快乐,而这正是他带来的。他想:“或许是应该改变一些什么了,”
女人精神焕发必然喜欢装扮,而且装扮起来的时间”通常很长很长,徐阳被助理善意提醒几次了多次,他当然知道军情紧急,可是他真的无法催促笑颜如花的妻子,那会破坏好不容易产生的气氛。
“海遵娜,打电话让将军们过来庄园,我想”不是想,而是决议,他是领袖,是欧洲最大独裁者,想任性一回谁也无法阻止:“是的,让他们过来庄园。
海莲娜当然是照从遵命,甚至还十分善意地露出笑容表示理解。
当曼施坦因等将领过来的时候,徐阳和雅安已经在庄园的花园喝着早茶,在一片光和日立之下,坐在靠椅上的一对夫妻显得极乐融融,让那些将领们犹豫应不应该过去破坏气氛。
“元首今天”约德尔下意识地抬手摸起下巴的胡须,”笑得十分开心。”
废话在某些时刻总是那么恰当,几位喜欢摆着一副扑克脸的将军恰当地露出难得的微笑,本来有些意外的将领们,他们突然觉得来元首的私人庄园进行汇报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那么我们?”曼施坦因的谦谦有礼并不是怯懦,如果要是在中国的古代,他绝对是一个所谓的儒将,“先进行详细整理,然后再过去?”
迪克里希率先赞同曼施坦因的建议,事实上亚州前线的汇报早就在意料当中,大本营和参谋部存有相应的应对措施。
就在将领们转身想要离开时小海莲娜出现了。
“元首请你们过去。”
将领们面面相觑,如果不是必要他们实在不想破坏元首夫妻此刻的温馨气氛,不过那显然不行。
所以说,世界真的是公平的,每当得到什么总会失去什么,特别是对于国家领袖来说,真的不存在自由。当然,所谓的昏君和不顾全大局的当权者不在此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