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海红说:“知道,刘丽已经告诉我了,我们这就去陈老师那儿吧!”
周朝明说:“开会?开什么会?我怎么不知道呢!”
汪海红瞟了周朝明一眼说:“我还没告诉你呢你怎么能知道,本来下午上课的时候想告诉你,可谁知道你睡得像死猪一样,现在告诉你也不晚呀,快走吧,陈老师还在办公室等着我们呢!”
周朝明一听脸十分委屈地说:“汪海红,你不能这样对我呀,我一宿一宿的睡在露天地里排队是为了谁呀,你不能过河就拆桥啊!”
周朝明这么一说汪海红也感觉到这么说有些不应该,但是有左江在场被周朝明抱怨了脸面上有些过不去,就驳斥他说:“说的比唱得都好听,你一宿一宿的排除买票是不假,可我闲着了么,结果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一张票你都没买到!”驳斥归驳斥,但是汪海红的声音低了不少!
周朝明被汪海红抓住了命门,一下子再也抱怨不出来了,只好为自己解释说:“哪也不能怪我呀,排在我前面的好几百人也没买到票,排在我后面的人更多了去了,只能说工体太小,如果能多装几万人大家不都买到票了么!”
左江说:“周朝明,你排了好几天的队也没买到票?”
周朝明说:“可不是怎么的,本来我应该买到票的,可是售票处的人跟黄牛党内外勾结,票都流到他们手里去了,害得我白白排了三天队!”
汪海红说:“这个演唱会我一定要看,实在不行就花高价从黄牛党手中买!”
周朝明说:“说的容易,可你买得起吗?我也想过从黄牛党手中买几张票,可一问吓了我一跳,你知道吗,一张最后排的票都要270元,是原票价的一百多倍啊,越往前的越贵,场地内的票一张都超过了一千元!”
汪海红家的条件不错,闻听她哼了一声生气的说:“你买不起不代表我也买不起!”
左江想给周朝明说自己有票的时候,已经来到了陈志欣办公室的门前,就没有把话说出口,想等开完了会出来再告诉他。
会开得很简单,陈志欣告诉汪海红和周朝明说,左江由于身体的原因决定辞去班长一职,她已经同意了,但考虑到还有二十多天就重新选班长了,现在没有必要再任命一个班长,这段时间左江还是名义上的班长,但班里的事情你们俩从就要多操心了。
汪海红本来看左江当了班长不管事还有些不满呢,没想到是这么回事,歉意地望了左江一眼。周朝明一听十分的吃惊,多少人想当班长都当不上呢,他还给辞了,身体能怎么不好,学都能上班长就不能当么!
陈志欣见周朝明和汪海红一副无精打彩的样子,以为他们不愿意,说话声就大了起来:“周朝明、汪海红,你们什么意思?安排你们多干一些活就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不愿意干是怎么的?”
周朝明一听陈志欣的话里充满了火药味儿,急忙解释说:“陈老师,我们不是不愿意干,只是由于这两天排队去买演唱会的门票没睡好才没有精神的,汪海红这几天跑前跑后为我送水送饭也累得不轻,结果票还是没买到,心情不好才没精神头的,绝不是对老师有意见!”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呀!”陈志欣一听就有一种找到知音的感觉,就把她也没买到票这几天愁得茶饭不思没心情工作的事情跟他们说了,三人立即热烈的交流了起来,左江在一边看着根本插不上嘴,只能坐在这里听着她们说。
三个人聊着聊着兴趣就减低了下来,心情也跟着低落了起来,原因无它,都是让没有买到票弄的,最后三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的都不说话了,脸上都是十分沮丧的表情!
左江这时说:“你们不用愁眉苦脸的,不就是演唱会的门票么,包在我身上了!”
“真的?”陈志欣三人一听顿时惊喜万分,不由得异口同声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