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迟疑了一下：“可以提升能力的实验，具体我不清楚，但跟吞噬魂魄有关。那些方法她从来不让我们知道，算是她的秘法。”

“从生前就在研究，她是什么目的，你知道么？”一直以来，问话都是南宫，他条理清晰，也不急促。

“我……我也只是猜测。”女鬼试探着看了一眼南宫的表情：“我觉得，她是想要成仙！”

“成仙？”南宫不禁笑了起来：“一个鬼，竟然想要成仙。”

“南宫大人见多识广，一定知道《餮灵术》吧？”女鬼信誓旦旦：“《餮灵术》修炼到极致便可成仙，南宫大人也一定很清楚吧？”

“这消息还是从我这里传出去的。”南宫似笑非笑。

黎望舒惊讶的看了他一眼，又忍不住去看子慕。果然对上了目光，但子慕依旧面无表情。

女鬼又是沉默了好一会儿：“可大人也该知道，《餮灵术》真实存在。”

“存在的确是存在过的，只是谁也不知道存在了哪？现在是否真的还有流传下来，还很难说。”

“但总归是希望不是么？”女鬼顿了顿：“乐姬应该是得到了假的《餮灵术》，所以一直想要获得真的。她的目的就是这样，生前死后都为了这一件事忙活。”

“仅仅是这样？”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南宫也沉默了，表情愈发的失望，最终叹了一声气：“本该获得一个巨大爆料的，乜姑娘你是不是瞒着什么没说？”

“我知道的确实只有这些！”女鬼惊恐的看着他：“我，我是打定了主意不暴露乐姬的，但既然是大人您问的，我哪敢有所隐瞒……”

南宫看了她一会儿，转头去看子慕：“你觉得呢？”

“她还有用么？”

南宫笑道：“我倒是觉得她没用了，可万一她真的有所隐瞒，你若是因为我的观点就这么错过了，岂不是我的错？”

子慕没说话，挥手将女鬼又收进了玉牌里。

“好了，你欠我一个免费的消息。”

“我刚刚不是已经透露给你了么？”南宫一脸无辜。

“你指什么？《餮灵术》现世的消息？就算你不说，难道我就想不到是你放出来的？”子慕冷眼看他：“除了你，我不知道还有谁有那么大的本事。”

南宫撒娇似的轻哼了一声：“真是没劲，那你想知道什么？”

“《餮灵术》的消息是乐姬放出来的……”子慕沉吟了一下：“我现在没什么主动想要知道的，或许你可以挑个有用的消息告诉我。”

南宫忽然抬手住着下巴，目光在子慕与黎望舒的身上游离：“我这还真有一个消息，不过你们也很快就会知道了。”

“什么？”

“提前告诉你们这个消息可以，但我想用另一个问题来交换。”南宫做出承诺：“告诉你们的这些事情没有保密条款，但这件事我不会说出去。”

黎望舒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跟这些贩卖消息的人做了交易，一定要确保对方不能泄露出去才行，要不岂不都是白忙活了？

“有什么事，是需要你主动问的？”

“你修炼的真的是《餮灵术》么？”南宫看着黎望舒，问的异常慎重。

黎望舒下意识的看向了子慕，后者点了点头，她才敢答：“是。”

“这就有意思了。”南宫表情玩味：“乐姬还在我这里放了消息，让我过段时间，等《餮灵术》现世的消息淡下去之后再放出来。”

“你是说，放出‘黎望舒修炼了《餮灵术》’这样的消息？”

“她怎么会知道呢？是猜的，还是宁可错杀不肯放过？”南宫看起来眼睛都在冒光似的：“我还真是恨不得去问问她！”

子慕皱眉：“《餮灵术》的消息出来之前，她自己都不知道修炼的到底是什么。”

南宫咦了一声，忽然陷入了沉思，子慕也没有打扰，但却握了黎望舒的手，叫她安心。

原本画一样的人儿，仿佛沉寂了下来，看起来愈发的严肃。好一会儿南宫才从自己的世界抽离，却盯着黎望舒，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黎望舒被他看的发毛，手心里都是汗。

“你想到什么了？”子慕心疼的皱眉。

“你受伤的那件事。”南宫看向他：“那是她父母吧，她们保护的东西，是《餮灵术》。那她们是怎么得到《餮灵术》的？”

“这我不清楚。”子慕的脸色也凝重起来：“说起来，还要你帮忙调查一件事。她父母失踪了。”

“哦？失踪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她们的失踪，会不会跟《餮灵术》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