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武顺,自然还有余香。
当然,在与三女拜堂,武顺的“历史遗留问题”要先解决。
为此,他眼珠子一转,心生一计。
罗信问乱红:“小红,你救纯儿的时候,那应国公是什么反应?”
乱红用高冷而不屑的口吻说:“一群酒囊饭袋,你不是不让我杀人么,我就改用板砖,往他们头上,一人一板砖了事。估摸着,要明天才能醒过来。”
罗信苦笑着对乱红竖起大拇指,这妹子也是没谁了。
罗信又问武顺:“那贺兰越石很喜欢赌博?”
“嗯。”
得到武顺的确切答复,罗信咧开嘴,笑了。
第二天一早,正坐在厅堂里包扎头部伤口的武元庆听到外边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大老爷,外边有人送来了这个。”
武元庆从管事手中去过一封信,上书俩字——请柬。
“请柬?”武元庆眉头一皱,问,“谁送来的。”
“是东海郡公家的管事。”
武元庆愣了一下,问:“就是长安第一才子,罗信?”
“是。”
武元庆捂着到现在还头疼不已的脑门子,嘶哑咧嘴地叫了一声,之后寻思道:“奇怪,我跟这罗信素无往来啊,他干嘛没事送请柬过来?”
这时候,武元庆坐下的一个高瘦男人突然站起身,连忙走到武元庆身边,面色激动地对着武元庆说:“大舅哥,武顺那贱人就在罗信家里藏着呢!昨天晚上将武顺掳走的人,肯定就是罗信!”
武元庆当即踹了高瘦男人一脚:“你这白痴!老子还没找你算账呢!那武顺好歹也是我武元庆的大妹,你竟然为了那一丁点钱财就把她卖进了青楼!”
“那、那不是和大舅哥你商量好……”
“闭嘴!”武元庆伸手指向高瘦男人,“贺兰越石,我警告你!不该说的话,不要说!否则,别说你今后的仕途如何,信不信你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贺兰越石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这请柬的内容很简单,就是邀请武元庆今天晚上到梦红楼观赏“十二金钗”的联合演出。
梦红楼开业到现在只有短短两个月左右的时间,但它独到的演绎方式,以及新奇有趣的服装和出了不太贵酒楼之外就吃不到的美食美酒,也自然成了众多世家子弟、富商财主们光顾的地方。更为难得的是,梦红楼比一般的艺伎馆还要干净,这里的所有女性只能看,连靠近摸一下都不行,再加上她们独特的造型,使得那些男人们更加心痒难耐,但越是如此,就越是想去。实在没有办法忍耐了
,很多人只能在梦红楼看完戏曲之后,再去醉仙楼嗨皮一番。
也由于梦红楼并没有阻挡醉仙楼做生意,因此刘仁通等人的反应不算太大,只能说是看着眼馋。而梦红楼的座位都是有限的,一旦满座,就会不然人进去,因此座位票都是在当天早上就已经卖光,除非是皇亲国戚,否则一般人很难抢到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