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当我眼瞎吗?拖下去!”穆铮身上杀气纵横,昼鸢和夜枭一边一个架着顾小桑押出书房。
顾小桑一路喊冤:“王爷,冤枉啊,仇某真的没有,你要相信我!相信我啊……”
昼鸢和夜枭把顾小桑架到远处无人角落放开顾小桑,夜枭笑嘻嘻地说:“今天这戏可真好,我跟随王爷十多年还是第一次见!”
“人家都那么卖力了,咱们的戏也要演足,对不对?快叫知云来,给我化一个惨烈的重伤妆,也不枉我今天特意带了新鲜的鸡血来。”顾小桑笑。
“啊!啊!啊!”瑞王府上空回荡着惨烈的叫声,如果只是听声音,谁都以为有人正在受刑。
可实际情况呢?
顾小桑舒舒服服地坐在椅子上吃东西,昼鸢和夜枭一人拿着一个棍子,麻袋带上打。知云一边给顾小桑化特效装,一边极其惨烈得大叫。
“还要打多久?手都酸了?”夜枭放下木棍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肩膀问顾小桑。“才多少时间手就酸了?我跟你哥学学,以后多练练手上功夫,少耍嘴皮子。看你这么辛苦的份上,本老板奖励你一颗糖。”顾小桑随手一扔,扔出一颗糖,不偏不倚
正好扔进夜枭嘴里。
“谢主子赏。”得了糖的夜枭连忙谢赏。
“乖,卖力些,说不定我开心了就把夏棋赐给你了。”
“夏棋?我才不要呢!”夜枭嘴上说着要,打得却比方才卖力多了,差点把手中棍子打断。
“妆不错!”顾小桑满意地看着铜镜里,满是血凄惨至极的妆容,“走吧,去给方蕊儿过过眼。”
“嘻嘻嘻,是。”昼鸢与夜枭对视一眼,笑嘻嘻地拖着顾小桑走了。
顾小桑低垂着头,像失去意识的人一样被拖着,脚下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那身华贵的衣服也被血染成了黑色。
方蕊儿看到了顾小桑被打得不成人样,估计活不成了,她的嘴角微微翘起,上面交待的任务总算完成。
“拖下去,关起来!”论腹黑,穆铮的段位方蕊儿高多了,尽管很想笑,还是忍了下来。
演戏全套,他还不忘安慰方蕊儿:“你放心,有我在绝对没有人能欺负你,绝对!”没有风的夏夜特别闷热,空中只有一轮残月,顾小桑一躺在漆黑的房里,她抹黑啃着苹果,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她赶紧把咬了一口的苹果扔进袖子里,躺在地上装死
。
光从窗户透了进来,依稀可见一个窈窕的身影站在门外。
门被推开,方蕊儿走进来,一盆凉水泼在的顾小桑头上。
顾小桑暗骂了一身,睁开眼睛死死地瞪着方蕊儿,此时的方蕊儿全然没了往日的柔顺乖巧,像看死狗一样冷冷地看着顾小桑。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顾小桑质问方蕊儿。
“因为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顾小桑惨笑:“谁?太子吗?”
方蕊儿笑了笑,“还算不笨,你以为投靠瑞王就能保你安枕无忧吗?得罪了太子,谁也救不了你。”
哈哈哈,顾小桑大笑,陪她演了这么久的戏,等的就是这句话。
方蕊儿不明白都到了这个时候,这个仇复怎么还笑得出来。
“你笑什么?”方蕊儿觉得她的笑声特别刺耳。“她笑你蠢!”穆铮从房梁上跃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