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原本注重杀戮,这样也好,让他知你道法远逊于他,才不会记恨你。”知夏睫毛一挑,又写道:“此人素来目无余子,狂妄无边,若你势力不如他,而道法和他一般无二时,他必然放不过你。”
“我感觉到了,第二天在太子府又遇到他,他连看我一眼都没看,确实目无余子。”苏子昂又将太子府经过大略一讲。
知夏急速写道:“你说吴知天被太子封为金吾卫将军?”
“是的,你们金鹰卫不是消息灵通嘛?”
“金鹰卫可不敢监视太子府的事,太子如下密旨,旨意不通过中书省,金鹰卫短时间不会知道。”知夏随后写道:“如太子确任吴知天为金吾卫将军,说明他在为登基后自掌兵权做准备,太华派早晚必受太子力量的排挤。”
“许大人也这么说过。”苏子昂道。
“这是金鹰卫炼丹师炼制的无名灵丹,药力比常见的补天丹效果尚强上数分,可助你进入凝元境大圆满。”知夏递出一个玉盒,写道:“无论朝堂或修真界,素来全是先用嘴巴说,然后伸拳头打。”
“我师尊也说过这话。”苏子昂也不客气,伸手接过玉盒,道:“不要担心,管他什么风雷剑宗还是什么太子势力,想欺负咱都不行。”
“你要保护我?”一抹陀红倏地飞上知夏俏面,她在地上写道:“武六七方才说我是一名哑巴,你不嫌弃?”
从不嫌弃,说要亲亲你,那是情由心起,欲从情生。”苏子昂心中一动,方才武六七说话时声音低,且距离远,知夏竟听的一清二楚,金鹰卫秘术果然非同一般,他一脸嬉笑,道:“话都说到这份上,真不让哥哥亲一下?”
知夏一愣,粉面倏地绯红,眸中似要滴出水来,眼神飘忽,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阵喊声从山下传上来:
“子昂哥哥吃饭了,吃饭了。”两人闻声顿时跳起来,林间秋风呼啸,呼喊声和风声混合,在山林间隐隐飘荡:“吃饭了、吃饭了......”
“饭熟了,咱下去一起吃饭,饭前让哥亲一个行不?”苏子昂收起毛毯,又换上一付嬉皮笑脸,知夏低头一笑,倏地骑上苏子昂后背,扭着少年耳朵向山下走去。
林间崎岖,山路颠簸。
苏子昂不时躲闪着头顶垂下来的树枝,背部肌肉随着躲闪动作不停扭动,双手紧紧拢住知夏双腿。
知夏攀住苏子昂脖颈,心中涟漪万千,自己从小衣食无忧,除了对父亲心存敬畏以外,对普通男子从来不屑一顾,可为何对这名无权无势的少年恋恋不舍,难道仅仅是因为他心地善良?心中一边想着,一边伸出纤掌轻轻摩挲苏子昂眼眉唇间。
苏子昂心中一荡,触境生情,忽然想起在碧水大江岸边荒山上时,于婉也是一般无二的伏在背后,和自己亲密绻缱,山势越走越低,心情一时情欲炽热,一时旖旎万千......
在苏子昂背知夏下山时。
洛都城外,平阳县北一座小山上。
史金贵将苏妙月按在一块山石上,剥下一半中裤,露出半段玉
臀,狠狠的撞击着......
苏妙月伏在山石上,象一只小兽般皱着眉头,似痛苦,又似享受,长发在风中摇曳,不时发出一声声模糊不清的哼叫。
半盏茶后,史金贵心满意足的站立身体,将苏妙月拽了起来。
“满意嘛?”
“只要公子满意,妾身便满意。”苏妙月温柔回答。
史金贵道:“妙月,以后咱俩修的道要改一改。”
“修的道要改了改”苏妙月一时没听明白,询问:“公子想怎么改?”
“以前主修杀戮和霸占。”
苏妙月整理好衣袍,询问:“这和以前有何不同嘛?”
“当然不同。”史金贵一指山下一所大院,恶狠狠的说:“以前本公子心中迷惑,只懂奉令行事,处处需要仰人鼻息,眼下则不同,本公子明白过来,要自己单干,从杀戮中霸占一切。”
苏妙月问:“公子何故如此?”
“苏子昂是本公子死敌,他有太华派支持,获得修炼资源比我强大,性情阴险狡诈,可以调动朝廷之力助拳,若被他先一步参悟元婴境,我爹的仇别想报了。”史金贵沉着脸,道:“思来想去,本公子只有一条比他有优势。”
苏妙月不解,问:“公子那一条比他有优势?”
“太华派和朝廷虽对他有帮助,但同时也是对他的一种束缚和压制,而本公子则无所顾及,我的本钱就是自己强大,以杀戮霸占天下资源。”史金贵一阵狂笑,道:“这便是最近本公子新悟的道。”
苏妙月道:“义父令我等眼下蛰伏,以免被古夏的金吾卫或金鹰卫盯上,公子想要修练资源为何不和义父和三伯说说。”
“哈哈,妙月有所不知,本公子最近悟道,悟透一个古夏文词。”
“什么词?”
“六亲相疑!”
“六亲相疑?”苏妙月脸色迷惑,问:“这个词和公子有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