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师尊,我也是见到两位师妹后才知道此事。”田大丰恼羞成怒,扭头对田多多厉声喝问:“师尊面前,一切实话实说,若有半句慌言,便将你逐下太华山。”
“徐良看上苏子昂的一柄虎头短剑,直接强行索要,把苏子昂吓的逃离厚土峰。”田多多坚决执行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立刻将徐良推出去做挡箭牌:“徐良跑来喊人,他当时只喊苏子昂打伤他了,待追上苏子昂后,双方立刻动起了手......此事与我无关,全是徐良一个人的主意。”
“真是这样?”田大丰向数名男道厉声询问。
“回禀田师哥,一切确实如此,我等全被徐良蒙蔽,才失手伤了苏子昂。”数名男道见田多多抛出徐良,立刻墙倒众人推,一起随声附和。
“冤枉啊,苏子昂先动手打的我,他把我撞倒了。”徐良捂着半边脸低声喊冤。
“你冤枉?你不是筑基修为嘛?而子昂哥哥尚未修练道法。”青瑶截住徐良喊冤,向土汀子说:“土师伯,咱太华派的筑基修士让个普通人一下子撞倒了,你信不?”
田大丰看看苏子昂,问:“苏子昂,你打徐良了?”
“他要抢我的虎头短剑,还和我说他是筑基修为,我害怕就跑,那敢撞他。”苏子昂口气一顿,低声说:“那柄剑是我爹留下的唯一遗物,我舍不得给人。”
徐良刚准备辨驳,却听土汀子轻轻哼了一声,声音虽轻,在徐良耳中却似天雷一般,他浑身一哆嗦,立刻识趣的闭上了嘴。
土汀子一召手,苏子昂只感觉掌中一轻,虎头短剑已飞到土汀子掌中。
“这剑不错,似是军中精品,但绝非神兵利器。”土汀子将短剑塞回苏子昂手中,顺手摸摸苏子昂胸腹,又号号脉,笑眯眯的说:“苏子昂果然毫无灵力,但没伤筋动骨,全是皮外伤。”
他回过头来,对金依惠和青瑶温和的说:“今日金师侄也将徐良打的鼻青脸肿,不如两边扯平,本座保证,徐良日后不再欺负苏子昂,行不行?”
“不行。”青瑶绷起小脸,说:“今日若非我与金师姐恰巧赶到,子昂哥哥一定被乱棍打死,土师伯你偏护徐良,这不公平,我回秀水峰请师尊前来说理。”说完一拉金依惠,立刻有转身便走的意思。
“咳、咳,孩子们血气方刚,打架斗气可不值得惊动水师妹出面。”土汀子笑眯眯的说:“本座赐一颗己土丹助苏子昂行血散瘀,青瑶满意了吧?”
四周的男道们听到己土丹三个字,顿时人人眼中冒光,目光中包含种种兴奋、嫉妒、羡慕。
“土师伯,一粒太少,多给几粒便成。”
“青瑶你说几粒合适?”
青瑶嘻嘻一笑,跑回土汀子面前,先竖起二根玉指一晃,土汀子嘴角一动,青瑶立刻又加了一根玉指,土汀子脸色一沉,青瑶全部摊开五指,土汀子面红耳赤,便欲动怒。
“四粒,就四粒己土丹。”青瑶伸手替木汀子抻了抻胸前道袍,又拉着道袍撒娇说:“土师伯不答应,我便回秀水峰搬师尊前来说理,子昂哥哥可是她带上太华山的......”
“好,好,四粒,四粒己土丹。”土汀子在众道面前被青瑶扯住袖子一通乱晃,只得无可奈何的答应。
“土师伯真是大好人,我改天送一壶师尊酿的青梅酒来。”青瑶欢声雀跃,小脸笑成一朵花儿,说:“给土师伯品尝一下好不好。”
“小丫头片子,一会哭,一会笑,不识羞,一壶青梅酒换四粒己土丹,本座可喝不起。”土汀子笑眯眯打趣道,回头又交待田大丰数道命令,然后挥手离开。
田大丰遵从土汀子的命令,派人将苏子昂换了一间独立的厢房住,又亲自给做了简单的疗伤包扎。
青瑶放心不下,一定拖着金依蕙追到苏子昂的厢房前,金依蕙却站在厢房外,一言不发,执意不肯踏进厢房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