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又行凑热的说道:“夏夫人,下官也没有走!”
童玉锦笑着打招呼:“方大人——”
袁思允带着童玉绣也跟两位大人打招呼。
章大人和方又行笑着回了礼,“果然是小候爷的连襟,跟小候爷一样玉树临风!”
“两位大人谬赞了!”
“哈哈……”章大人看着大气的袁思允笑了笑,“后生可畏!”
“大人言重了!”
招呼打得差不多了,方大人笑道:“有夏夫人的公堂果然很精彩!”
童玉锦不好意思的摆手:“两位大人谬赞了!”
章大人欣赏般的说道:“不,不……夏夫人,同样一件案子,最后结果可能一样,但有了你的诉讼,这案子就耐人寻味的得多!”
“章大人,玉锦真是不敢当!”童玉锦再次回道。
章大人说道:“夏夫人不必谦虚,老夫没有妄言,把一件看似枯燥无味的案件如此生动形象的剖析出来,就算让久经官场、久居高位深谙此道的官员来说,也未必说得有你精彩!”
童玉锦谦虚的回道:“让大人见笑了,玉锦就是多读了些书,特别是律法方面的书籍,可能比常人稍为多一点理解而以。”
章大人摇了摇头,“夏夫人不仅堂辨精彩,为人也谦逊,后生可畏啊!”
“章大人,你要是再夸我,我怕我今天晚饭都吃不下去了!”被章大人左一声夸,又一声夸的童玉锦无奈了,说道。
“呃……”章大人不解的问道,“为何?”
“被你老人家夸饱了呀!”
“夏夫人你……”章大人和方大人齐齐大笑起来。
方大人笑道:“夏夫人真是太风趣了!”
童玉锦暗暗翻了个白眼,提醒说道:“两位大人再不回家,天可就黑了!”
“对,对,天要黑了,要回家了!”
终于把两位大人打发走了,童玉锦松了口气,对童玉绣和袁思允说道,“姐夫、姐姐,你们赶紧回家吧,大宝可离不开人!”
“可是候爷……”童玉绣不放心的说道。
童玉锦回道:“你也看到了,他去陪皇上了!”
童玉绣说道:“要不你今天还住我家,明天让候爷来接你!”
童玉锦摇头:“姐姐,别担心,子淳肯定都安排好了!”
“可……”
袁思允打断童玉绣的唠叨,“候爷肯定安排好了,我们过几天再去看小锦。”
“谢谢姐夫、姐姐——”童玉锦微笑着对他们说道,“亲人,什么客套的虚话都别说了,天黑了赶紧回家!”
“你呀……”
“姐姐,回去吧!”
“好吧,那你当心点!”
“嗯知道了!”
京城郊边某小客栈
在月色掩应下,一个戴着毛皮瓜帽的男人抄着手左看右顾进了某个房间,进门后,迅速关上了门,放下抄着衣袖的手,哈了口气,“老大,怎么办,外面官兵一直禁严,我们走不了?”
一个看上去一团和气的中老年男了阴了阴眼,说道,“有京里的消息吗?”
“有!”
“怎么样了?”
“回大爷,东州府的案子结了!”
中老年男人眼神刮了一下瓜帽男子,男子被他看得缩了缩头,小声回道,“那女人没死,出现在大理寺公堂之上,原知州被判了死刑,原通判被判流放三千里,今天不得入京,三代之内不得为官。”
老年男子却念叨:“没死?”
瓜帽男子回道:“是,老大,怎么办,到处戒严,我们走都走不了,真不知……”
“闭嘴!”
瓜帽男子又缩了缩头,憋着不敢出声了。
中老年男人不知想到了什么,对瓜帽男人说道,“夜深了,去睡吧!”
“是,老大!”
瓜皮帽子又抄起手,出了中老年男人的房间,回到自己的大通铺,衣服都没有脱,卷了个破毛皮被子就准备睡了,已经睡的几个人纷纷抬头,“阿三,外面的情形怎么样?”
瓜皮帽子被老大冲了,心情正不爽呢,没好声没好气的回道:“你说呢?”
“是不是还是走不了?”
“走得了我还这得性?”
“这可如何是好,眼看着年一天天近了,以后禁军查起来更严,怕是连这样的旮旯都住不了。”
“谁说不是呢?”
“都怪那死女人,这些高手刺杀她竟还能逃出生天,这运气真是他娘的贼好。”
“就是,十大高手,外加辽人高手,竟然杀不死她,真是邪门了。”
“你说毛老大会怎么样?”
“要我猜,肯定往辽人那人逃啊!”
“有可能!”
“什么叫有可能,人家辽人都给高手,毛老大不投奔辽人,还能投奔谁?”
“唉,说这些有什么用,都出不了京城……”
“老幺呢,让他想办法逃出京城。”
“对,对,找老幺……”
开国公府
当童玉锦回到开公国府时,门口站满了人,开公国看到童玉锦时,欣慰的松了口气,可惜他是个不善于表达的别扭老头,明明很高兴、明明很激动,脸上却是绷着的,嘴里是这样说的,“臭小子呢,天天想着婆娘,现在婆娘回来了,他到好不见人影了!”
夏小同连忙回道,“回国公爷,候爷陪圣上吃晚餐了!”
“陪……怎么不早说,要你们这些小厮有什么用!”开国公怎么敢把气撒到皇上身上,倒霉的只有小厮了。
夏小同挤着笑脸退到了童玉锦身后,还是躲着国公爷的好,弄不好又要被他揣几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