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凌府夫人受伤,有人发现后巷出现过一个娇小黑影,还有,我们在附近河边找到了一把的沉淀在河底的匕首,匕首末端,帮着红色绸布片,京城如意布庄的人说过,这布匹只有枫府一家购过。”
枫红鸾故作激愤:“胡说八道,我们家买过,就说那匕首是我们府上的,就算是我们府上,同我何干,我昨天在赏灯游玩,我岂会去凌府,再说,我怎会伤害凌伯母。”
“枫小姐,我们还有一个证人,证实当时那个黑衣人脱下斗篷和面罩后,带上了面具,这个面具,和小姐昨天我晚上赏灯时候戴的,一模一样。”
枫红鸾冷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行得正走的端,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我父亲是骠骑将军,岂由得你们放肆,好,谁见的我,哪个整人,我就同你去看看。”
枫红鸾其实心中稍微有些没底,昨天应当不会有人看见,怎么接二连三的出来这么多证人,不过,没底不代表她心慌,她行是不正,做的也不端,但是她有个最有力的证人,只凭江南子一句昨天晚上,她从头至尾都和我在一起,枫红鸾完全可以脱罪,面具,一模一样多的是,至于红布,更是荒谬,难道整个泓朝,你就只有京城如意布庄有,整个泓朝,就只有她枫府买过。
她完全,有恃无恐。
衙门,枫城也在,看到枫红鸾,几分担忧,但是碍于公事公办,他也只能在以将军身份在边上旁听,枫红鸾走至大堂正中,正要下跪,那知府大人忙道:“站着无妨,无妨。”
枫红鸾知道,是因为父亲在边上,知府大人卖父亲面子,不敢接受自己跪拜。
她却道:“公堂之上,我是罪人,大人是大人,岂有不跪之礼,红鸾若是不跪,只会让人觉得红鸾仰仗父亲权势,藐视公堂,红鸾品行出阁,只会更加落人口实,冤污红鸾。”
说完,双膝着地,那知府大人,岂能受得起,慌了一下,但听得枫城道:“天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刘大人,小女红鸾若是当真有罪,那大人只管依法处置,无需徇情,担任,审案吧!”
枫城自然也是不相信枫红鸾会出手伤害凌母的,不过如今情况,证据都指向红鸾,对红鸾十分不利,他也只能期盼,红鸾能还她自己一个清白。
“好,好,开始!下跪何人。”
“臣女枫红鸾,枫府嫡女。”
“年岁几何?”
“回大人的话,十七岁尚未满。”
“家住何处?”
“城东官宅区枫府。”
“泓康定三年元月十五,有人见你身披黑色斗篷,翻院墙出入凌府,伤害凌府白氏,你可认罪?”
枫红鸾抬起头,眼神无比坚定的看着上面的刘大人,一字一句道:“红鸾不认。”
“那好,传证人甲午。”
很快,有个忠厚的中年人,被带了上来。
“堂下何人。”
“芳村甲午。”
“你说说,昨天夜里,你在凌府后巷,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