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这么英俊,凡是地球的女孩,看到我的第一眼,就没有说不喜欢我的,她们个个都想嫁给我做老婆,和我永结同心,白头偕老。”唐叶狂妄的说,因为他认为三田霜英在跟他开玩笑,他甚至认为,三田霜英今天的反常,必定是有什么阴谋,既然如此,来者不善,他也就没必要太认真,能调侃一下对方心中感觉特别刺激。再加上刚刚唐叶发现那吸食胆汁之事后,唐叶对三田霜英大失所望,表面上的高兴也不过是为了应酬她而已。
“呵呵,可惜,我们不能一起。”
“为什么不能?谁规定的不能,我就是非要和你在一起怎么了?美国总统想用原·子·弹分开我们,也绝对不行。”唐叶大声说。
“喂,你小声点儿。”
“怕什么,我就是想让木村先生知道,肯定是他不希望你跟我在一起,是吗?”唐叶一下子将鱼肉粥喝了个精光,还打了个饱嗝。
三田霜英说:“明天上午,杀了苍井日之后,你就可以回大陆了?”
“好,你不愿意跟我一起回去吗?你不跟我在一起,我回去也只是孤独寂寞,咱俩最有共同语言,这么久以来,咱俩配合做事,特别默契,好像是天生的一对一样,你没有感觉吗?”唐叶看着三田霜英的眼睛,带着色色的微笔。
三田霜英轻轻一笑说:“不错,不过你有女朋友,有无数的好女孩在等着你去挑选,而我,连女人都算不上。”
“谁说的?为什么不算女人?除了胸,啊,身材不够丰满之外,别的地方都不错,皮肤也好。”唐叶夸赞道。
三田霜英站起身来,从脖子上取下来一块心形的玉配,递给唐叶说:“这是我妈妈曾经给我的玉配,我把它送给你。”
唐叶接过玉配,拿在手中细细观赏。只见此玉碧中有白,白中透绿,显然是一块美玉。“为什么要送这块玉给我?”
三田霜英走到门前,头也不回的说:“有些事情,你永远不必知道真相,因为真相是残酷的,只会令你痛苦一辈子。”
“你喜欢我,也没必要这样痛苦,现在都是自由恋爱的年代了,你的思想怎么比大陆人还封建?”唐叶笑问。
三田霜英闭上眼睛,一颗泪珠从他左眼角掉落下来,说了句:“晚了,晚安吧。”说着大步朝自己房间走去,唐叶站起来,赶到门口,抚摸着门看着三田霜英的背影道:“她这是怎么了?”唐叶低头一看,地下有一滴泪水,他蹲下身子,用食指在泪水上沾了沾说:“她有心事?喜欢我?那也不必要送我玉石,她到底想干什么?唉,真想不能。女人心海底针,以后我会明白的。”
唐叶将玉配挂在自己脖子上,这夜睡得非常香甜。直到日上三竿,他才悠悠醒来,听到井声哗哗,有人在打水了。唐叶走出来,将头发甩了甩,几根蜘蛛网从头发上甩落下来。
几个男女徒弟,正在用木桶打水。唐叶走上前院,木枯相原手握一把银光闪闪的东洋刀,正对着一个腰围粗的木桩,准备下劈。
旁边站着幕晴晓月,她身体看起来,显然是精神倍增,比昨天那有气无力的样子,要好出数十倍。唐叶知道,这老家伙,为了迎战今天,所以昨晚特地放了一炮,还吸了一女子的胆汁,内心对他奇恨无比。心中默默的诅咒道:“老家伙,你早点去死吧。”
此时木村相原大喝一声,一刀劈下,那高度约二尺的树桩竟然啪一声,被齐齐的劈成两半,落向两边儿。“哇,厉害,厉害。”唐叶高声的赞美。
“哼。”木村相原扭过头来,左手捋了一下胡子说:“唐叶,还有两个小时,祭祀仪式就开始了,你要准备了。现场到时候,将会有几百人。杀人的时候,记得要放手一搏。你帮我完成了这次任务之后,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好,我现在就告诉你,我要带三田霜英离开日本,她是一个好女孩,你不应该再让她杀人,她的命运不应该被控制。”
“哈哈哈哈,你不会是喜欢她吧?”木村相原问道。
“不错,我是喜欢她。她以前服从于她的父亲,现在服从于你,她从来没有自由的支配自己的命运,这一次后,我希望你放过她。”唐叶厉声的说,在他心中,木村相原俨然已经成为了一个恶魔,所以他提出条件时,也毫不犹豫。反正苍井日也不是好东西,现在也不过是狗咬狗的决斗而已。”
“好,我答应你。”木村相原哈哈大笑。他今天穿了一身粉白色的和服,脚上穿着平底木屐,走起路来嘎嘎作响。三田霜英却愣在身后,过了许久也没有发声,她看了唐叶一眼,唐叶也正在朝她挤眉弄眼。
唐叶向幕晴晓月打了个招呼说:“幕晴小姐,你身体看来恢复的不错。”
“谢谢你跟三田小姐救了我们。”
三田霜英说:“客气什么,我们都是同一个祖派,现在大敌当前,当然要齐心协力,救你出来,是为了大局。”
幕晴晓月说:“不管是为了什么,把我救出来,我自然欠你们一个人情,相信我,这人情必有还给你们的时候。”说完转身走出院门。
唐叶摇了摇头说:“你知道吗,在我们大陆,都说日本女人是世界上最贤惠的。但真正接触以后,我只能说,你们日本女人是世界上最无情的,说话也太没有礼貌了。”
三田霜英冷冷的说:“你不会明白的。”
“哎哟,说得好很高深一样,我不会明白的,哈哈,是啊,我永远都不会明白。”唐叶走出门去,看到木村相原正坐在一棵蓬茂的古松下,正闭目养神。
唐叶走到他背后问:“木村先生,今天就我们十几个人去吗?”
“这已经足够,人多反而碍手碍脚。”他闭着眼睛回答,发白鼻毛从鼻孔中冒出,整个人简直像是一樽银白色的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