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低下头,一句话也不说,突然有个人走出来说道“圣上,臣真的很想为您效忠,但是很明显您大势已去,所以臣只能另谋生路了。”说完将头上的官帽摘下,将深山身上朝服也脱了下来。
他的此番举动更是扰乱了人心,几个大胆的人也纷纷站出来,对南宫律行了一个李然后将朝服还有官帽脱下转身朝外走去。
南宫律看着他们一个个的转身离开,一时间也气愤得不得了,挥着衣袖对其他人大声的对其他人喝道“滚,滚,都给朕滚。”
南宫律不知道他这样的话有多么的伤人,几名跟随他多年的大臣纷纷把摇头叹气,转身离开,但是他们却没有将身上的朝服脱下,也许他们是想南宫律能够早日明白,不是所有人都想着要离开他。
南宫逸坐在轿辇上看着突然被打开的殿门,几名身着内衬白衣的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南宫逸勾唇看着他们,一旁的总管问道“王爷,为什么还不动手。”
“不急,等人全部都散了,全部都弃他而去到时候大菜在一道道的上。”
“是,王爷。”总管说道,同时心中的仇恨不住的在他的身里翻滚涌动。
南宫逸仰头望着天,西边出现了一道血色的残阳,南宫逸勾唇说道“记得爹和娘死的时候那时的天边也是出现了一道残阳。”
总管叹了口气说道“王爷,既然回忆那么伤心,不回忆也罢。”
“必须要回忆,不回忆又怎么能够记住心中的痛呢。”南宫逸侧头看着总管,总管忍不住开始心疼他,南宫逸继续说道“记得当时我们下乡,突然冲出来好多黑衣人,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管就将开始杀人,到处都是鲜血,人们就像刚才我们经过的地方一样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血那么红那么比夕阳还要漂亮。”
“娘将我交给你藏起来,我逃过一劫,可是我却亲眼的看到了他们将我爹围剿杀死,将我娘折磨死,你说这样的仇,这样的痛让我怎么忘,怎么敢忘。”南宫逸咬牙说道,眼眸里充着血丝同时眼泪也顺着他的眼角滚落。
南宫逸红着眼扭头看向青崇说道“去看看还有谁站在他那边。”
“是,主子。”青崇说完朝大殿走去。
大殿内,南宫律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主位上,只有身旁的贴身侍卫不曾离开他半步,南宫律扭头看着他苦笑着问道“你为何还不走。”
那人走下去,南宫律苦笑同时两行苦泪顺着眼角滚落,他想他从此就是一个人了,再也没有人会跟他一起了,只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那人不但没有离开反而将他扔掉的奏折意义捡起来送到他的面前说道“主子,今天的奏折您还没有批阅完。”
南宫律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楞了,眼角还不断渗着泪的看着他,那人笑着说道“圣上您该批奏折了。”
“为什么。”南宫律问道。
那人说道“世上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不过是人想要满足自己内心的疑惑,圣上只需知道属下这一世将会生死追随您就够了。”
他的话令南宫律有些无地自容,握着他的胳膊说道“你可知朕曾将想过要将你处死。”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当如何,圣上让属下生属下便生,圣上让属下死,属下便死而无憾,属下相信圣上做的决定都是有充分理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