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剑原先是乾幽王身上的佩剑,后来为了讨桃姬公主的欢心,才会割舍予她,但是后来这桃姬却不知道为何突然就不去理会那乾幽王了。
那轻鸿剑便成了两个人之间唯一的联系。
他看着罄流石怀里的女娃娃,意味深长的道,“属于的谁的东西,即使变数再多,也是无法改变的。”
罄流石自然理解为那轻鸿剑就是为沉浅量身定做的,眉宇轻佻,倒也没有反驳,相反,一想到那神剑在沉浅手中,会给她带来无穷的力量,心中的激动就无以言语。
“落轿!”
那站在红轿身边的一名男子突然出声,本来就已经好奇里面的人长什么样,这时候更是屏住呼吸,睁大眼睛看着那顶红轿。
罄流石抬眸,慵懒的靠在椅背上,那双狭长的眸虽然看着红轿,却一点都看不出来他对轿中人的期待。
只见红轿缓缓下落,一边的婢女赶紧将红帘拉开,一股奇异的香味立马从轿子里面散发出来。
抬头望去,只见一只赤白的莲足从里面走出来,身上穿了一抹白沙,脸上挂了白纱,那莲足走在花瓣间,带着奇异的轻盈。
黑色的长发及腰间,简单的用丝带捆绑却因为走动而飘动起来,这时候微风习习,那白纱裙飘了起来,衬托的那个蒙面女子更加妩媚动人。
她往前仅仅走了几步,一挥手,身后的人立马会意,两名婢女扶着轿身,四名白衣男子到了声‘起’,红轿凌空飞起,往几米外的空地飞去,而后又轻落在地上。
只见那女子一拂衣袖,那白纱便在空中荡漾起好看的幅度,落下是,她瞬间转移身形,快速的往冯健恭方向飞去,而后又转移的方向,瞬间就站在了姜奎的身边,两个人相差无几,而这女子赤着脚,白皙的脚就踩在他的双脚上面。
众人都忘了呼吸,这个场面还是第一次见到,谁都没想到这‘欲仙门’的毒辣宫主,竟然就是眼前这个宛如天仙的女子,这才想起,那么多人见了这宫主一面,就是死,也是说死得其所的意思。
原来是这么一个美艳的女子,即使遮着面纱,也是美艳绝伦。
姜奎只觉得鼻尖传来一阵异香,随后脚面一重,睁开眼就看见那女子与自己近在咫尺。
刚刚因为中了毒,于是只好屏息排毒,可那银针已经插入体内,又将他身体内的气息打乱,现在若是运功将银针逼出,必然会气血逆流,七孔流血而死。
“姑娘,请自重。”
他虽然没看见这人下落的情景,耳朵却是听得见周遭的议论声的,如今一睁开眼,静距离看着她,才发现这女子眼神清澈动人,那长长的眼睫,缓慢的上下扑扇了下,那双柳眉扬起。
她道,“你都受了这么重的伤,还坚持站在这里,果然是个男人。”
那声男人让冯健恭脸上挂不住,这女子的话分明是责怪他刚刚暗耍阴招,是个阴险小人,顿时心中又气又急,可是对方根本没有把他这个武林盟主放在眼里,自顾自的与姜奎说话。
袁茵茵的手放在他的胸膛前面,唇瓣轻启,“本宫最讨厌看到别人趁人之危,暗箭伤人,若是你愿意以身相许,本宫就将你中的毒解了如何?”
“胡闹!”
这一声可谓是集聚了许久的怒气,“妄老夫还对你‘欲仙门’以礼相待,哪只你这人血口喷人!什么叫做暗箭伤人!”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就听见冯健恭站在一边气得就要冲上去。
谁知那女子理都没理他,只是挥了挥衣袖,直接将他给定在原地,张了张口,脸都涨得通红,也没有说出一个字来,顿时又气又急。
这时候那帮所谓的名门正教,这时候哪敢多说一个字,只觉得这‘欲仙门’实在令人害怕,仅仅动未动,那冯健恭就顿在那里动也不能动。
此刻那些‘严兴门’的弟子们也是爱莫能助,自己都被这花香给侵蚀的连一丝内力都提不起来,更别说上台为帮主解愁了。
袁茵茵冷冷的撇了他一眼,淡淡开口,却字字带针,“你这老匹夫做的事情,还在这里叫喳喳的,真是讨厌,莫不是害怕本宫将你的丑事抖露出来,所以才急的要杀本宫灭口?”
她说话温柔婉转,却又让人觉得并无恶意,相反她这么一说,众人恍然大悟,难道这女子口中的说的都是事实,难怪那姜奎在台面上说话极少,而且在收剑之后整个人都顿在当场,原来是中了毒!
“姑娘,你还是下去吧。”姜奎屏息,这个女子这样站在他的脚面身成何体统。
“不要。”袁茵茵直接拒绝,巧笑嫣然,“你若是决定以身相许的话,我就帮你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