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叫他去死!”织田信长对着那名武士,将手朝门外一指,怒喝言道。
“是,是。”
那名武士眼见信长暴怒的样子,正要捡起宗三左文字时。
“主公!臣权六来了。”
这时殿门之后,一名身穿白衣的身材魁梧的男子,沉声言道。
此人正是柴田胜家,眼下他上身穿着白衣,下身只穿着兜裆布,同时背上还负着荆条,这可谓是标准负荆请罪的姿态。
“臣下自知丧兵败战,难免一死,但是有些话臣临死前,必须亲口告诉主公,否则死不瞑目。”
柴田胜家亦丝毫没有惧色,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在信长面前侃侃而谈。
“说吧!”
信长立在柴田面前,微微忍住气。
于是柴田胜家将此战败给李晓军团之会战,一五一十地向信长说出。
在信长身后的织田家众家臣亦在一旁旁听,待听闻李晓之西国方阵如砍瓜切菜般,屠杀柴田军时,一个个脸上皆有惊惧之色。
明智光秀不可置信地言道:“柴田大人,这李晓所用之阵法,真的如此强大?”
柴田胜家喔地一声,言道:“不错,臣下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普通足轻冲阵根本无法突破,最后臣下是以骑马队,几乎伤亡过半,才勉力打开一个缺口。”
“伤亡过半才冲至敌阵!”
织田家重臣皆是一惊。
“此外武田军亦装备近二十门大筒,在大筒轰击之下,我军无法布成严密之阵势!”
柴田胜家又补充言道。
这下轮到织田家众臣面面相窥,他们终于明白为何以柴田之能,亦败到如此惨况了。
信长目光中露出了深思之色,言道:“这么说此战非战之罪,看来这是武田家采取一种极厉害的战法,所以你才遭到失败的。”
“我错怪你了。”织田信长最后沉声言道。
柴田胜家听闻信长原谅了他,顿时伏在信长脚下,又是泪涕具下,又是捶胸顿足地言道:“主公,臣下不甘心啊!臣下戎马以来,三十年中,从未有如此大败啊!”
信长将微微叹了口气,言道:“权六,我立即从北近江前线调兵,无论何种代价都要于浅井,朝仓两家议和,之后率军进击,以报此仇。”
柴田胜家听后,亦拿出决断来言道:“主公,我美浓尾张可战之兵足有两三万,即便李晓西国方阵再厉害,我们用兵力优势堆也堆死他了。”
柴田胜家如此之言后,信长眼中露出一丝厉色。
而这时,又一名武士从外奔内禀报言道:“主公,大事不好了,李晓大军,刚刚攻破了加治田城。”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