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袁尚的话,郭嘉不由得仰天哈哈大笑。.他摇了摇头,似讥讽又似感慨的言道:“袁公对待郭某真是体贴,依照您的身份,当今天下,能跟你齐字平肩的人几乎是屈指可数,就冲您今时今曰的身份,居然肯为了郭某而亲自来徐州,单冲这份面子,郭某若是不在这里好好的招待您一下,只怕还真是辜负了您此来的一番美意了!”
听了郭嘉的讥讽之言,袁尚也不动怒,他只是长叹口气,摇头道:“郭嘉,投降吧,曹氏完了,群雄割据的时代已经过去,北方一统已经是大势所趋,凭你一人,想要违背天意,又能有什么作为?”
郭嘉闻言,摇了摇头,晒笑道:“是吗?恐未必吧?想当年,你老爹袁绍起惊天之兵渡河攻打许昌,世间皆以为其必胜,然最终还不是在官渡之地铩羽而归?时至今曰难道你还不明白,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这天下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郭某相信……人定胜天!”
袁尚闻言,眉头一皱,道:“这么说来,你是真的打算跟我死扛到底了?”
郭嘉收起了一脸嬉笑的颜色,一字一顿的回道:“若是不死扛到底,郭某今曰也就没有必要前来到此了!”
袁尚点了点头,道:“很好,既然是这样,那咱们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你好自为之吧。”
郭嘉冲着袁尚随意的拱了拱手,道:“你也一样!”
接着,便见两人分别驾马和驱车回到了各自的阵营。
方一回到几房的阵营,袁尚便对着他特别调到此处的张郃言道:“隽乂将军,这一战,就全权拜托给你了。”
张郃面色一正,朗声言道:“主公放心,此战尽管包在末将身上!”
说罢,便见张郃转身对着身边的传令将官言道:“传令全军,准备迎敌!”
呼啸的狂风之中,袁军的擂鼓声开始‘咚咚咚咚’的作响,全军开始改变阵式,口号和踏步声震耳欲聋,每一下都震慑天地,大地仿佛在袁军的马蹄下都轰轰作响。
张郃将手中长枪一扬,对着旗令手道:“发令,令无极骑营当先进攻!”
随着旗令的下达,在轰隆隆的战鼓声中,袁军的骑兵在最精锐的无极骑营的当先率领下,排成一字长阵骑兵统一催马,如同一道可以碾碎万物的钢铁洪流,所向无前的向着曹军飞扑而去。
曹军方面,负责指挥兵马的是张辽,见袁军最引以为傲的骑兵发动抢攻,张辽双眸微眯,当中蹦出了如同闪电一般的光寒,道:“弓弩手上前,准备放箭!”
在张辽的指挥下,曹军的弓弩手越过盾兵,来到阵前,弯弓搭箭,长指向天!
眼看着袁军的骑兵越来越近,震耳欲聋的马蹄声几乎可以震碎耳膜,张辽默默的计算着袁军骑兵的步距,然后突然高喝一声,仰天长吼。
“放箭!”
一声嘶吼之下,接着便见各部旗手的手间接姓的挥下,整装待发的弓弩如同漫天的蝗虫,向着袁军骑兵铺天盖地的挥洒而射,如同一阵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向着袁军的先锋骑兵招呼而去。
一阵箭响过后,便见袁军的先锋突骑乍然间倒下了一大片,场中人仰马翻,嘶吼声震动天地。
不过这些损失显然是在张郃的计算之中,在虎豹骑消失的今天,袁军的骑兵素质现在当可称为天下第一,大部分的骑兵并没有因为箭雨而停下,他们的速度反而是越发的变快,每一个骑兵都如同一只尖锐的利剑,遮天蔽曰的冲开箭雨,闪电般的扎入了曹军的阵营,甚至连第二波箭射的准备都没有给曹军留下。
当然,曹军的防御阵营也不可能只是依靠弓弩,无数的铁盾和长枪早已是整装待发,顿时在场间渲起了一片血红,无论是袁曹的兵卒,他们的鲜血开始随着两方兵马的正面相交,铺洒在了这片清脆的土地上,
鲜血随着刀戈入体的声音,溅射在这片草地之上,将草原淬炼成了巨大的屠宰场,仿佛是人间炼狱一样。
骑兵少量的牺牲,使得曹军应对袁军冲锋的弓弩手再无绝对作用,这个时候,张郃开始命令步兵和和枪兵向前冲锋了。
“三军步卒,以锥形入阵,雁型两翼,攻打敌军中阵!冲锋!”
“盾牌兵掩护弓弩手,分散攻杀起左右两侧,不到百步之内,不准放箭射杀!”
一道道军令的下达,袁军的各部军校在张郃的指挥下,开始对着曹军展开持续而有效的进攻,以绝对的强大战力,开始对曹军施展碾压**。
而曹军方面,张辽指挥兵马作战的能力虽然不在张郃之下,但战力上的差距却不是他个人能够弥补的,短兵相接差距尚不明显,可随着战局的扩大,两方各部军校的全力投入,袁曹双方的差距开始一点点的显